带土被裕抱着瑟瑟发抖。
事实上那种情况大概不会发生,因为斑会经常来他做的这个暗路里钓鱼玩。
当然,他要是发现门被堵了后因为觉得麻烦而不过来了也是有可能的。
“肉类的话切成大块串起来烤感觉很不错,切成薄片裹粉炸也很好吃,再有就是切成条炒了,我喜欢这么吃,你呢?”
裕把他健在的左胳膊拎了起来,肩膀开始由上到下捏了好一会,似乎是在计算着这块该怎么吃会比较好。
“我、我、我什么都不喜欢……!”
带土方方地想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胳膊,但未果。
裕向后扯了他的胳膊跟他面对面。
“听说脸颊肉鲜嫩肥美,耳朵的软骨也会很脆——不过下巴部分好像是有很多垃圾物质的,容易有病菌……对了,你之前吃过烤猪眼睛吗,一不注意就会爆浆,超——多汁的!”
裕伸手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耳朵,捏了捏脖子和下巴部分的起层肉肉后在说到眼睛的时候又摸了摸他的眼眶边缘,之后也像是在介绍美食一样一边摸他胳膊啊差不多是心肝肺的部分一边介绍着自己熟悉的吃法,由上而下什么都没有被落下,就连jio她也捏了捏,说处理好后可以做成卤猪蹄。
带土动都不敢动,刚开始还在起感觉冷的鸡皮疙瘩然后发抖,但说到后边以后就连抖都不敢抖了。
他吓僵了。
虽然、虽然听起来很好吃,但一想到原材料可能会是自己就感觉好可怕啊!
他被裕给吓得简直又要哭出来了。
“我、我、我、我不好吃、呜、、”
带土刚开始还憋着没哭,但一开口就憋不住了,眼泪唰唰地流了下去。
“没尝过怎么知道呢?反正你现在也还在再生期,现在还没有完全融合吧?正好让我尝尝——我想想,先从耳朵开始吧!”
裕说着就把他往自己怀里收了收并固定住,在池子里涮了涮手后就把他鬓边的头发往耳朵后边挑,嗷呜一口就啃了过去。
带土也呜嗷地喊了一声,再然后就是哭闹一样地乱嚎了。
他一边嚎一边蹬着腿,一边鼓鼓秋秋地挣扎着一边疯狂摇头想躲开裕的魔口。
但未果。
少了胳膊后也九十斤不到的带土说沉不沉,说轻也不算轻,比同龄人要稍微显胖一点的他挣扎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抱得住的——裕没比他高多少,那家伙挣着挣着她就要抱不住了。
裕狠狠地叨了口带土的耳朵,让他被迫老实了下来。
……耳朵疼,不敢动了。
嘤嘤嘤。
然后怎么办啊?
自己就不该躲在这个没人的地方的呜呜呜,喊救命的话会有人听见吗?门都堵得那么严实了,通风口也是通着外边的,没人路过的话自己根本就已经是死亡确定了啦!
带土现在就不怕被卡卡西看见了。
比起被看见这一副惨状,他更怕和现在的裕待在一个地方。
“再乱动我就啃掉你耳朵再把你扔河里喂鱼!”
裕在他挣扎后感觉胳膊都变沉了,小小地威胁了他一番后教训似地pia地拍了几下他后边的大腿,重新调整姿势再把他抱了起来。
腋窝边的胳膊,腰侧,大腿后边,这几个地方的肉掐着都会比其它一般一些的地方疼,拍着也很疼。
带土甚至都不敢再哭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被裕抱着。
不过哭狠过的人都知道,被强行中止的哭泣并不是完全止住的,只能说是看不见流泪了而已,但会因为心情情绪啊什么的原因而像是打嗝一样地抽抽着——这时候要是让他们说话,他们就会发出无比自然的电子感音声,还是自带颤音的那种。
“……”
裕觉得自己是吓得有点过了。
不过比起某小学生侦探片里的前期红方的误解向行为,她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