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声响,显然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这让阿布感觉有些奇怪,于是用手捏了捏满安马的胳膊,但是却发现他并没有反抗。这下可把阿布吓了一跳。
他赶紧蹲下身子,凑近满安马仔细一看,只见他正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似乎正在哭泣着。
“喂,伙计!难道你要因为这区区一个"身份"而跟我闹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啊,我向你陪罪,你不需要憋在心里,也许这样你就会开心很多。”阿布试图说服这个家伙。
他看到满安马依然不搭理自己,于是站起来,将他拉起来,走到椅子旁,让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他的旁边。
满安马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咀嚼了起来,满安马见阿布已经坐下,于是也乖乖地坐下,只是他依然不敢抬头看向阿布,只是低垂着头,默默地吃着饭。
这样下去可不行。
阿布想了想,继续劝说道:“你要是还因为刚刚的事情不高兴的话,我可以跟你道歉,我向你陪罪,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但如果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不吃不喝,那你也就不值得我去尊重,也不配做我的兄弟,我更不能把你当朋友来对待,你明白吗?”
听到阿布的话,满安马终于抬起了头,眼神有些惊慌,他似乎害怕阿布生气,他想解释,可是却不知该怎样去说。
“没关系,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你的话,就肯定会办到,你只管放心。好了,你快点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游玩,好好散心。”
见满安马不愿意说话,阿布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孩童。
“.....我们,不一样......”忽然间,满安马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哪里不一样?”阿布一愣。
可满安马没有回答,又低下了头。瞎混了这么多天,他好像逐渐明白了这个是什么世界、年代:它是一个等级划分严重的古欧洲,身份,当然重要。
他看了看阿布,叹了叹气。
我们不在同一条路,注定不会有任何交集。就像那一层隔膜,无法跨越,也无法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