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奇怪,也有点不甘心,于是我又问,还有没有别的不一样,他说没了。
我当时都瞬间有点不想理他了。
但后来仔细想想,哥哥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没想到老子也这样认为,之所以有的人与别人不同,是因为他们脑中装着极其宝贵的思想。
这样看来,哥哥的回答是真的很到位,是我当时没理解到位。
而我们十多年不见,她竟也这样说,我听着甚是开心。
我前两天看到她朋友圈里写的一段话:
“…..能做的便只能是臣服,信任与交托。把自己交给命运吧,它由我们累世的记忆和业报所书写,它是我们用执拗的信念为自己编织的牢笼,使我们永世轮回。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除了妥协,也许还可以清理和剥落我们的记忆和信念,彻底遗忘我们是谁。当记忆与信念死去,命运也不再有迹可循。至少我们可以把握好当下,不再编写新的记忆和信念,亦或不如编写些好的记忆或信念,用它们来书写一场美梦,重塑新的自己。或者干脆就识破这一切幻像吧!当所有记忆和信念被质疑,识破,否认,并抹除,那个充满局限的自己就会被打破,且不再重塑。那么就真正来到了无限之境了吧……”
看到此,我就猜到我俩思想还是能碰撞的。
想到她和哥哥和老子的说法一致,我就觉得奇妙,我高兴的说:“我也觉得,我的外表这么平凡,却隐藏着一个伟大的灵魂,无数次想爆破出来我的身体。”
她说:“谁的外表都比较平凡吧,除非多长个眼睛啥的,就比较不凡了。”
我说:“你知道火星男孩吗?”
她说:“知道啊。”
我问:“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吗?”
她说:”相信。”
我说:“是啊,他从火星上过来的都这么平凡的外表,更别说我们了。”
她说:“你咋知道自己不是从比他更酷的星来的呢?”
我说:“对,肯定是比他更酷的地方!”
我又想起火星男孩说他本来是投生在我们这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生在他那个国家,于是我又说:“我查过他家乡的位置,就紧挨着我们。他本来应该投生在我们这里的,估计往下掉时,一不小心偏移了一点,看来神安排人投生也有弄错地方的时候,哈哈。”
她调侃说:“就是,惯性没算好,太早往下蹦了,也可能雾霾太重,忽略了摩擦阻力。”
我说:“你以前问我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要出hd,后来我姐做外贸来上海了,我毕业就让我也过来了,然后我又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就安到了这里。”
她说:“早知道我从上海出隔离的时候能见上一面就好了,很想你啊真是。虽然这么久没联系,可心里还是亲近的。”
我说:“没事儿,以后还能见,反正我们都好好的。”
她说:“恩,会见的。这不缘分又续起来了嘛,这么多年喜欢的东西还相似,说明我们没有走散。”
我说:“是啊,确实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以为会变化很多,结果还是一个方向。”
她说:“嗨,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下着雨在操场上散步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我也感慨说:”是啊,还感觉自己没长大。”
她说:“我们永远都长不大,挺好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