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拉住她的手,连声问道:“见到张司彩了吗?她说什么了?有没有说何苗什么时候回来?”
望着闵秀殷切着急的模样,沈良珺有些哽咽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说吧,到底怎么了?”闵秀见着一言不发的沈良珺心中着急语气也冲了些。
沈良珺任由闵秀晃荡,缓缓闭上双眼无力道:“何苗、回不来了……”
盛裕延醒来时见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微微蹙眉,起身扯下自己的披风走了过去。
女人就像是一只小兽般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盛裕延嘴角微扯,这个女人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姿态,只不过跟错了人偏偏是甫微的心上人。
盛裕延将披风扔下,随意地盖在何苗身上。
何苗睡得迷迷糊糊眼前一黑觉得有什么东西丢在了她的身上还有头上,何苗伸手一扒睁开眼睛,白光射进她的眼睛里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好不半天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放下手,何苗迎着白光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视线渐渐清晰昨晚的回忆也一股脑地涌进她的脑袋里,何苗头皮一麻赶紧站了起来,身上的东西顺势掉落在地上,何苗这才发现身上盖着的是男人的披风。
盛裕延听到动静转身望着何苗,目光微垂落在掉在地上的披风上。
何苗被盛裕延这一个目光看的心里面发慌条件性地将地上的披风捡了起来,弹了弹灰尘叠好,悻悻地朝着盛裕延的面前递去。
盛裕延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身并未收下。被别人用过的东西,他是不会要的。
何苗讪讪收回手,望着手中的披风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这男人要是不要她要是带回去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行,还是要想一个办法将这个披风给处理掉。
何苗打定算盘一抬头就迎上盛裕延清冷的目光,不由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倒了土壁上退无可退。
“你又在打什么歪心思?”盛裕延从何苗的眼中看到了‘心虚’二字,目光便落在披风上,“这件披风赏你了,要是丢了或许没了、”盛裕延抿唇一笑,“本王可是会生气的。”
何苗心头一颤,都说这个摄政王不笑的时候一丝不苟,笑起来的时候十分瘆人,如今看来这话是一点都不假。
“奴才谢王爷赏赐,只是这乃王爷私人物件赏赐给奴才恐怕会有风言风语……”何苗硬着头皮说着,只见男人目光一沉脸上多了几分冷意,何苗赶忙改口,“不过这是王爷对奴才的厚爱,风言风语再多奴才也会将这披风试作珍宝好好保存。”
盛裕延一笑,这女人转变的还真快。见风使舵这一招,使得真是得心应手。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本王记下了。”盛裕延绷起脸,不见方才的笑意。
何苗低着头望着手中的披风就像是在看一个大陷阱,一个深深的不见底的陷阱。
“行了,还是想想怎么出去。”盛裕延瞧着女人那恨不得将披风攥出一个洞的手嘴角微扬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个土坑应该是彼此比赛陷阱之中最深的一个,虽然对他来说小意思困不住他,不过既然要做戏那就做圈套,总不能半途而废。
何苗摸着墙壁,墙壁被打磨的很光滑,想要爬上去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有人在上面接应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上去。
“王爷比赛就没有带随从吗?”何苗不解,按照往年的规定来看,每组参赛的人员都会带一定的随从侍卫,一时保证每组人马势均力敌,二也是为了模拟战场上的小规模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