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摇摇头,“良珺你别多想了,我能有什么把柄落在她的手里。放心吧,不用担心我,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的。做活吧,不然今晚又要熬夜了。”
“嗯。”沈良珺点点头,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面还是觉得其中有猫腻。
沈良珺瞧着一宫女走了出去便起身跟了出去,何苗见着和闵秀相视一眼皆是不解。
“翠竹。”
听到自己名字的宫女停下脚步转身望着走过来的沈良珺,“你有什么事吗?”
沈良珺笑笑,“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们都要在这里做工白薇却不用。”
“白薇去了归燕坞赵宝林那里,新进宫的主子里就数赵宝林的要求最多,这不又有不满意的地方,张司彩就叫白薇带人过去一趟。”翠竹说着摇摇头就走开了。
沈良珺心中一沉,白薇和赵宝林凑到一起不出事就怪了。
“你是新来的?”
赵忆柳展开手臂望着替她测量尺寸的白薇。
白薇盈盈一笑,“回宝林的话,奴才不是新来的,是尚功院的老人了。”
“老人?”赵忆柳伸手抬起白薇的下巴,打量了一眼,“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白薇颔首低眉,“奴才刚从丁宫正那里出来。”
“哦,犯了什么错。”赵忆柳扭动腰肢走到软塌旁坐了下来,捏起杯盖轻轻打着热气。
白薇微微上前,恭敬地站在一旁,语气委屈道:“奴才是被冤枉的,和我一同住的宫女看不惯奴才所以故意陷害奴才弄湿了她的被褥,还当众让奴才出丑,接过奴才就被罚去丁宫正那里受罚。”
“还有如此刁钻的奴才,叫什么名字。”赵忆柳一贯欺负人惯了,还是头一次听说宫里面还有这么横的宫女不禁起了兴趣。
“那宫女名叫何苗。”白薇观察着赵忆柳的神情,见着赵忆柳神色果然一沉便继续说道:“她原是选秀的官女子,落选之后分到我们的院子,就仗着自己的家世随意地欺负奴才们,奴才们也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好一个何苗。”赵忆柳冷笑,手中的杯盖重重地落在茶杯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你们尚功不管的吗。”
“宝林有所不知,这何苗刺绣技术一流,又会笼络人心,深得我们尚功的喜爱,又怎么会舍得责罚她呢。”
白薇见着赵宝林已然有了怒气心中暗暗窃喜,都说这赵宝林脾气暴躁,无头无脑,如今看来倒是真如传言所说的那样的好哄。
“那这何苗可真够恃宠而骄!”赵忆柳眉梢微挑看向白薇,“你说你跟她住在一起是吗?”
白薇望着赵忆柳突然露出笑模样心头一紧,颔首低眉应道:“之前是住在一起的,可是后来她陷害奴才之后就搬离了,现在是跟一位名叫沈良珺的宫女住在一起,这两人十分要好,跟一个人似的。”
赵忆柳笑笑,“在这宫里面还想讲什么姐妹情深真是可笑。”
赵忆柳瞧着白薇起身走上前拉住白薇的手,“你也是一个可怜人,偏偏遇上那么一个蛮横的何苗,不过没关系,从今儿起我给你做靠山,任凭那何苗有通天的本事在我这里她也翻不了天去。”
白薇赶忙跪下,“奴才叩谢宝林恩典。”
“快起来。”赵忆柳笑的亲切,拉着白薇的手,“如果仍由这个何苗嚣张跋扈下去可不行,你们得受她多少的罪。只是她就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能让人捏的住口实的?”
白薇似做很认真地在想,随后喏喏道:“回宝林,奴才是发现一件事情只不过、”白薇唯唯诺诺,“奴才不敢说…”
“有我替你做主你怕什么?有什么你尽管说出来,要真是那个何苗的不是我替你做主。”赵忆柳瞧着白薇维诺的样子心里着急,她本就不是一个什么有耐心的人。
白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气,看了看屋子里的宫人。
赵忆柳明了,“你们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