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电话,我却打不通。可是你想找我,就能找到,想见我就能见到,甚至还在我身上装追踪器!聂云池,你根本就不尊重我,我……”
可恶,这男人又来!
聂云池堵住女人的喋喋不休,否则他根本说不过她。
这一次他吻得不再那么蛮横凶狠,温柔了几分,可是依然带着浓烈的情绪吮得她唇又麻又疼,她想把他推出去,他像受了刺激掐住她的下颌,迫得她不得不张嘴接受他更深的刺探。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啜泣着吱唔着想躲开,他却像个固执坚定的老农,孤心苦诣地勤挥铁锄狂耕这芳田地。
豪华的商务车重达两吨,开始轻微的震动。
保镖们站都站到了十步开外,那糜糜之音几乎听不到,伴随而来的女子低泣也都淹没在了巷外的车水马龙之中。
秋后的午时似乎特别短,转眼整个小巷都陷入大楼的阴影里,黯沉得厉害。
车内,充斥着浓厚的事后气息。
封飘飘蜷缩在门边,但身体依然被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四肢相缠,紧密相嵌。
她已经没力气了,更没有了心气儿。
本来就是大病初愈,今天她还一顿饭都没吃,下来觅个食就被人啃了个骨头都不留,最后一点儿油水都被榨光了。
咕,咕噜……
肚腹的空鸣声响起,她竟然不觉得羞耻了。
“聂云池,我饿了。”
“我让他们去买吃的。”
男人的声音沉沉地从脖颈后传来。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沉默中慢慢有压抑的抽泣声响起。
聂云池心头一阵紧缩得难受,伸手将束着女人手的皮带从扶把上解了下来,转过女人的身子,面对着面,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到他身上。
“聂云池,你可恶……人家疼死了!嗝……”
“对不起,飘飘,我可以改。”
他的声音从未如此沙哑过,像闷在海底的绝望低嘶。
“我不稀罕……你都欺负完了,改有个屁用,那还要警察干嘛?”
她气得狠戳他的胸口,“你懂不懂啊,强扭的瓜不甜。你现在上也上了,气也消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就算你有病,也不是你用来伤害人家的理由?“
“你这样子,跟刘晋强那种王八蛋有什么区别?”
“闭嘴!我不是刘晋强,我是聂云池。”他低喝一声,俊脸瞬间变色。
大手掐住她的小脸迫她直视自己,口气带着凶狠,“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你的前男友,我是你的现任男友。飘飘,我叫什么,再说一遍。”
这即视感,让她瞬间想起了那个出夜。
……飘飘,我是谁?
……飘飘,你看着我,我是聂云池。
……飘飘,你要记住现在跟你在一起的是我,我叫聂云池。
男人眼底疯狂的占有欲和霸道极致的偏执情感,深刻得让人无法再忽视自欺。
封飘飘浑身冰凉。
她到底惹到了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