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骨精果然高明!
随即,封飘飘找白素素私聊,劝说。
一番苦口婆心下,聊到零晨,两人一直视频,手机都发烫了。
白素素的态度竟然一直没变,她撑着一张寡淡的脸,口气娇愁,略显造作地表示,“飘飘,我还是觉得人多力量大。就凭我们三个,连人家的婚礼现场都进不去,怎么能当着他们两方亲友团的面揭露刘晋强的真面止呀?我看新闻上,都是记者和社会媒体帮助,才把这些陈世美、pua渣男给进行社会性处决的。”
“咱们都要跟他撕破脸了,多几个人知道,少几个人知道,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的距离,有什么好害怕的啊!就算真的触及法律,正所谓法不责众,咱们也不怕啊!”
完了,跟法盲没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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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大晚上,成果为“零”。
封飘飘第二天起床时,心情很不爽。
跟米姝吐槽说,“以后我再不跟这种三观扭曲的菟丝花废话了。”
米姝笑道,“这哪是什么菟丝花,分明是朵伪装成菟丝花的猪笼草好不好。就你们傻,还去劝,估计人家心里扪儿清,就是想拖你们所有人下水,实现她母凭子贵、成功上位的目标。”
“……”
封飘飘没想到还有这种角度,把结果告诉了甘辰。
甘辰道,“既然如此,也没关系。她就算拿到手机,要是没高手,她也盗不出里面信息。刘晋强不是傻子,这种东西他肯定会加密再加密保存。”
虽然如此,封飘飘心情还是不好。
午时,聂云池又来蹲楼底接她吃饭,她也没拒绝。
大猪蹄子不讨喜,但美食无罪。
上桌时,聂云池从兜里掏出一个掌心大、圆圆黑色丝绒盒子,比戒盒大,像是镯子一类的东西。
封飘飘没有接,目露警惕,“这个礼物,比鲜花贵吧?想好要加几分了?”
聂云池看着姑娘的脸色不虞,本来想直接回答的,话到喉头噎了噎,虽然他很想加分,可觉得要承认这件事,姑娘会更不高兴,只能勉强改口。
“看看,喜不喜欢?”
封飘飘撅了撅嘴,拿过盒子,感觉到颇有些份量,板起的面容也松软了几分。
打开时,盒子的质量颇让人废了点劲儿。
一块表。
表盘圆圆的,以粉钻做装饰,表盘内外和转针,都排满了钻石,乍一看之下,粉一嫩,璀璨,典雅,又不失俏丽时髦,正是当下最流行的轻奢风,女孩们的最爱。
拿起来,虽然是皮质表带,份量也不轻,可见表盘内的机械结构很实在。
封飘飘将表托在掌心看了看,目光不经意瞥向男人的左手腕上,似乎也换了新的表。
就问,“你的新表也是这个牌子的?”
聂云池看姑娘脸色转睛,伸出左手与小手并列展示自己的表。
他手腕上的男士表是白色钻石为主,但在正点位是一颗稍大的粉钻,这一点跟她的女士表的正点位是一颗稍大的白钻,正好有相得宜彰、交相呼应的寓意。
情侣表,无疑了。
“嗯,推荐员介绍的。”
“多少钱?”
“大概100万”
“两只?”
“一只。”
封飘飘有点不淡定了,“这么说,我两手上戴了人家一套房。”
聂云池听不懂姑娘口中来自草根人民的自嘲,以为姑娘又不高兴了,想了想,道,“不要表,换一套房子?”
封飘飘直接翻了个大白眼儿,将表往盒子里一扔,拿起筷子。
“吃饭!”
聂云池接到大白眼,看着被原封不动退回的女士表,气息愈发沉郁,久久不动。
封飘飘吃了好几口,发现男人不动,才送来一个关爱的眼神。
“聂云池,你不饿吗?”
聂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