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回神,回得没什么力气,“没有。”
聂云池眼神微亮,“今天的饭菜喜欢吗?”
“还好啦!”其实是超级好,只是相由心生是真的,有时候心情真是个杀器,比时间这把杀猪刀还立竿见影。
“能加分吗?”
“哦,加十分吧!”
聂云池心里算算,“负70。”伸手就给姑娘挑了一只大虾仁,红红的虎花背,这是上剩的进□□虾,带着纯天然无污染的香甜味儿,一口下去,虾油香爆了。
他突然福至心灵,问,“飘飘,要不要去屋里休息一下?”
封飘飘心头一咯噔,终于抬起头看向男人。
高冷禁欲的黑衬衣扣到喉结下,被她的目光一注视,似乎羞涩地动了下。俊脸线条似乎绷紧了几分,但阴影里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胭脂色,她意外注意到他帖着额角显得有些微尖的耳朵很红。
好哇,大尾巴狼真露出来了!
她正想pia人时,眼角余光扫过了男人放在桌上的左手,手腕上的那块男士表。
表盘呈圆型,大表盘里还有小表盘,没有什么钻石水晶的装饰,金属的大表带子,看起来很粗旷实在,妥妥的直男风格。
“哎,你那个手给我瞧瞧。”
她不理男人的小心思,伸出小手在空中招一招。
聂云池觉得这小手手招得太让人心软臣服了,立马把自己的左手送了上去,趁机又朝女子靠近几分。
“飘飘。”他伸出右手去握她伸来的左手,大拇指在小后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低音炮的暗哑嗓音里像是裹了蜜似的,招人极了。
封飘飘心弦被拔了一下,吸着气,拍开那只狼爪子,瞪去一眼。
然后捏起男人的左手,仔细看那块名表。
聂云池发现女人是对自己的表感兴趣,立即道,“飘飘,你喜欢这个,我送你。”
封飘飘嫌弃地啧声,“谁要你这种表,又大又笨,丑死了。这个多少钱啊?”
聂云池老实回答,“的确有点重,给你配一个女士的,好不好?价值我不知道,这是在国外的小姑姑送的。”
封飘飘一听曾经的“第三者”,直觉不舒服,小脸一板,“不要。”
突然恶向胆边生,把男人手一甩,“你也不要戴这个表了,丑死了,还搁得人家身上疼。”
聂云池一听这话,觉得这又是女人口是心非的暗示,立即把表摘了下来,放到一边。
迅速执起姑娘的小手,目光深深地提议,“飘飘,我们去休息一会儿。”
狼子野心,昭昭可鉴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