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池被女人吵醒时,感觉小腿被踹了一下。
接着,身上的丝被就不见了。
封飘飘用力一裹,托着被子下了地,乍一看就像座移动的小山丘,阳光从窗外透入正好洒在她背上,金灿灿的。
她又回头朝床上瞪一眼,眼光duang一下定在男人的腰部位置。
怒叫,“好哇,你把我扒光光了,你自己还留着底,你——”
她五指紧收,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扒下来!你不扒下来,我不会原谅你的。聂、云、池!”
她低头看看自己手臂上都有一团团粉紫印痕,羞耻感直接暴表。
“你种我身上的草莓,我就拿苍蝇拍来还!”
聂云池在女人的阵阵叫嚷声里,慢慢回神,原本似被雾蔼笼罩的漆黑眸子变得更黯更沉,突然瞳仁收缩成针尖儿。
他就动了。
“啊!!!你,你干嘛啦,放,放开我!”
男人突然一个翻身下床,上前就把金色小山丘抱住,一个打横又抱回了床上,并以身体压好压实,让其无法动弹。
=皿=
可怜小动物被超大型霸王龙轻松辗压摩一擦的即视感,简直不要太糟心了。
被紧紧挤压一在一胸一前的小手手疯狂拍打叫嚷,“放开放开,聂云池,你疯啦!你快放开,我……我的胸,胸骨要被压,压……痛!”
聂云池放松了怀抱,仍浑身紧绷着仍像一副巨大的肉身牢笼,将小山丘固在怀下。
封飘飘正对着的是那对大一胸一肌,也感觉到了窒息般的压迫感,刚才不小心被闷了一脸,好,好特么硬啊!
“你干嘛啦?!让开。”
“我就让你脱个裤,你起什么劲儿?”
“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个小气鬼?”
“凭什么你能脱我的,你就不能脱你的,啊?”
“聂云池,我告诉你哦,你再这样子,我们这火包友就不用做了。”
“刑法规定,这是有罪的。回头你公司闹丑闻,股票下跌了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她叽里呱啦地逼逼一堆。
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口唾横飞,沉黯的眼神忽明忽暗,没有表情的俊容辨不清喜怒,只有脖颈上的青筋一直绷着,当女子说“不用做了”时,几乎崩到极点。
封飘飘嗷累了,又挣不开男人的钳制,气一洒光,瞬间躺平。
“池哥,人家肚子饿,你能不能先歇歇,让我吃点东西?”
“聂云池,人家才病好一点点,你能不能别对病人这么凶啊?”
她吸吸鼻子,“你好重,起来一点啦!”
她娇气地投降,可怜巴巴地吸吸鼻子,扭着脑袋,拿鼻子蹭男人肩头止痒。
当那微凉的鼻头在男人结实的肩肌上滚啊戳的,男人紧绷的脖颈长筋都慢慢软了下去。
封飘飘酝酿下一波的撒娇攻势时,头顶响起一声低低沉沉的低喃。
“对不起。”
“?”
“飘飘,不准离开我。”
“我什么时候离开你了?我……我只是去出个差。”
“你不接电话。”
呀,这男人竟然开始反攻,怪起她来了。
封飘飘小脸一板,“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呢?你联系方式是个什么鬼?凭什么只有你可以想临幸我时就临幸我,我就不能联系你了?”
“……”
“你说话啊,装什么鹌鹑!”她气呼呼地伸手猛戳大一胸一肌,专往那个小点上戳。
男人虽面无表情,但身体反射很直接,身体被刺激时颤了颤,还往后让了让。但怎么样,也躲不开那根小棒子,契而不舍地四处戳火。
“飘飘……”
他出口的声音愈发黯哑低沉,不得不伸手捉住了那根作、乱小棒子。
“你少来撒娇啊,这个事儿你得给我说清楚,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