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嵌了小钻石的袜子。
看到不一样的尺码时,她的脑袋都发冰了。
这该死的海王,背地里泡过多少个妞儿啊,这?
这大一衣柜的衣服,是她小租屋里的两三倍之巨。
这就是海王趴灰的证据!
她抓出一把小内内,真想全部糊到男人那张假淡定、真无耻的帅脸上。
可是下一秒,她又爬回床上拿手机,找度娘问经!
一查询结果,欧码和美码,还有国标码的对比换算结果。
啪嗒,手机落地上。
原来尺码号不一样,是因为码标不是一个国家的,算完之后基本就是一个码,有那么前后一两个变动,也是因为国标码比欧美标码的要小一号。
2333……
腿一软就跪在了巨大豪华、价值不菲的衣柜前。
封飘飘,你出息点儿,不就一衣柜衣服嘛,有什么好感动的。自己又不是买不起……
就是,可能有点儿舍不得。呃,一柜子衣服大概十几万,刚好刷光她上班五年的所有存款。
难道,你就这样向资本大佬投降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封飘飘急忙跳起身,谁知腿酸、腰疼,脚板无力,摔了回去。
一阵抓马,再次扑进了衣柜里。
聂云池踏进屋子里,就听到衣柜边发出哗啦啦地一片响,脚步一顿,看过去。
衣柜又榻房了,一只雪白小巧的脚丫子正极力往里藏,牵一发而动全局,一件大衣终于被攥下来,掩住了那只小脚丫,却把女子的卷卷头露了出来。
现场直接静止五秒钟。
封飘飘摆烂地想,反正自己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啥好形象了。
那她还躲个屁啊躲,光溜儿就光溜儿呗!
就,她只是不想在他衣冠楚楚的时候显露自己的过于……单薄。
“飘飘。”
聂云池以为姑娘像那天一样,不小心栽进衣柜里,怕她受伤。忙上前想要把人捞出来,心里却默默地飘过一条儿:她这个样子,好可爱,好想再抱一次。
“站住!”封飘飘尖叫,“你再过来,我就,真跟你绝交了。”
男人站住了,但漆黑的眸子沉静无波,像面镜子似地照得人更显狼狈的感觉。
姑娘语气彻底摆烂了,“聂云池,你为什么进门都不敲一下门。你不知道女生都好面子的嘛?你,你出去,等我穿好了,我自己会出去。听到没啦,出去!”
她气哼哼地抓着一物,扔出去。
啪唧——
一条嵌着小钻钻的小内内,从男人胸口,慢慢滑下。
噢呜,女人只能捂脸。
直到男人的脚步声再次退了出去。
封飘飘才从衣柜里爬出来,她还光着。
揉了揉脸,就床上三件衣服里挑了一套上衣配长裤加大衣,迅速穿上。再进浴室洗脸梳头,又发现梳洗台上多了一套女士护肤品,把整个宽大的台面摆去一多半。
男人自己的用品,就牙膏、剔须膏,跟女人的那一大堆比,那就是角落里的小可怜儿。
整理好一切,她端着粥,一边喝,一边走出房间。
坚持不能再待在那吸人心的魔窟,赶紧走人。
然而,出来后发现整个办公室都黑漆漆的,连灯都没开。
“怎么都不开灯啊,这也太……”
目光一下被定在了窗下,那张已经轮为饭桌的小会议桌上,烛火盈盈,照出一片令人垂涎的美景,连空气都飘荡着令人五脏俱鸣的香气。
什么逃跑,什么海王,什么大魔窟,不存在了。
眼下就一件事: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海王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