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深邃极了,迷一人极了。
也许是因为在这少见的纯粹,只映着一个人。
封飘飘觉得,她似乎没有被人这么专注地凝视过,更没有被人在这样的凝视下,坦诚又直白地跟她表白相思。
想你啊,比起喜欢,爱,都很不一样的感觉。
在现代人的注意力被更多新奇有趣、漂亮可爱的东西瓜分时,能有一个人这么专注地想着你,就感觉很特别很特别,特别稀有,珍贵。
“飘飘。”
认识男人这么久,他不爱说话,言简意骇的习惯,都让人觉得他是不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的。可是那低低沉沉的好听声音,唤出她的名字时,似乎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不一样的专注,认真,让人这一刹产生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便是错觉,封飘飘也觉得值了。
“嗯,我……也有点儿想你。”
女人小小声地应了一声,目光就挪开了。
聂云池却有些坚持,他大掌抚着女人的小脸转向自己,问,“我是谁?”
封飘飘不解,为什么他总爱问她这个问题,初时她把他的姓搞错了,但后来都没错了啊。
“聂云池,你干嘛总……唔!”
这一次落下的口勿,比之前的都要热一情。
很快,火势燎上纯棉的深色被单,软凉的触感让人心微颤,谷欠罢不能。
湿凉的衣料终于被彻底除去,相思如火,漫漫燎原。
灯光陡然熄灭,窗外的青光乍亮,映出一室叠错的暗影,窗格的影子被拖拽辅满整个房间,雷声滚动,青光激颤,满室暗影晃动得更加厉害,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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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小时后。
封飘飘看到墙上的电子钟,火急火燎地翻下大床,拾起满地的衣衬,冲进洗手间。
浑身战战,穿错了裤腿。
“哦,要死了!”
忍着久不运动,突然激一烈一运一动之后的酸涩感,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回去了。
裤子,还是那条湿裤子。
门被敲响,传来男人熟悉的低哑嗓音。
“飘飘?”
“等等,马上。”
哎,明明是来吃饭的,结果……被吃了。
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人,红光满面,晓嘴儿红得微微有些肿,双眼晶亮有神,整个儿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余韵未烬。
她懊恼地低呼一声,捂住脸,听到门上又传来敲门声,不得不撤下满心羞窘,开门出去。
但一看到男人,瞬间又破功了。
“哎,你,聂云池,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啦!”
她随地拣起一块黑色衣料,拍在男人身上,目光闪躲,“那个,我好饿,我出去吃点东西。我们一点半上班,我就不等你啦!”
她埋着脑袋冲了出去。
聂云池抓着衣服,看着姑娘逃似地跑掉,眼神沉凝。
封飘飘本来是想直接跑掉的,可是,一出来就闻到浓浓的香味儿。
老夫子说的,食色,性也!
色一谷欠,被满足了。
食一谷欠,哪里还挡得住啊!
运动之后,总得补充点儿能量啊。尤其是这种运动,更应该补充一点高蛋白。
等聂云池迅速穿好衣服出来时,看到窗边下的淡影里,姑娘正左右手开功,吃得不亦乐乎。他俊美的面容线条迅速放软,平静如冰的眸色也轻轻波动,柔和了光影。
他迈着缓且沉的步子走过去,几乎没有声音。
封飘飘发现时,只感觉头顶黯光一闪,男人坐在了她左手九十度的位置,抬手盛出一碗汤,放到她跟前。
低低沉沉的说,“喝汤,慢点吃。”
封飘飘习惯性看了眼侧墙上的钟,“嗯,还有半小时,来得及。”
中午休息一个半小时,他们在路上用了一刻钟,在屋子里搞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