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叽叽歪歪的,要做就做,不做就拉倒!”
女人还想耍赖,“哎,唔……唔唔?!”
却被口勿了个昏天黑地,几乎要窒息。
没有窒息,感觉小嘴都肿了,还有点儿疼,麻麻的。
“飘飘,我是谁?”
他搂着她,像个耐心的猎人,一遍遍地攻城掠地,直到她哭得连连求饶,终于举旗投降。
“叶,叶云池。”
“不对,我姓聂,聂云池。”
“呜呜,聂、云、池,你……你行行好,做……做个人吧!呜呜呜……”
“乖~~~”
……
隔日,封飘飘假装沉睡,听到男人起身去了浴室后,迅速翻身下床。
咝——
撕疼的感觉让她身形一颤,跌回床上。
可恶,男人都是狼。
大野狼!
忍着不适,她拣起能穿的衣服,迅速逃离现场,宛如一个渣女,留下满室狼籍。
等聂云池洗漱出来,想着要点什么早餐时,一看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地上散乱的衣服里,还留着那条女子的紧身包臀小红裙。
冷俊的面容上,黑静的眸子微微眯起。
他弯下腰,一件一件将衣服拣起,整理完之后发现,剩下的衣服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体面地走出这间房门了,不得不打电话叫人送衣服。
本来叫的是家里的司机,但来的却是暂住在家里的大外甥。
“小舅舅,当当当当当,恭喜你顺利摆脱老一处一男的身份,成功长、大、了!”
大外甥的目光极不正经地瞄向男人只围着一块白毛巾的劲窄腰下。
男人接过衣袋子,拿出衣物,转身时将空袋子精准地砸在大外甥头上。
大外甥眼前一黑,只看到一截大长腿消失在浴室门内。
却止不住兴奋地嗷起来,“小舅舅,你知不知道,你壹夜未归,家里人都惊动了。听昨天跟你一起聚餐的主管们说,你被一个性一感小野猫拽走了,大家都不相信。”
“舅,要不先跟我说说,我也可以帮你先平一波我爸妈大伯二伯他们的盘问,还有你外甥侄儿女们的关心。”
他话说得漂亮,手机录相都没停过,已经将上上下下拍了个清清楚楚,尤其凌乱大一床一单上那摊刺目的红色。提起挂床一角的那条小红裙,啧啧赞叹。
“敢造这种款儿,这妞身材应该不错。”
“瞧这战况,昨晚定然相当激烈啊!”
“啧,居然没有小内内?”
他正想翻找,浴室门一开,聂云池长退一伸冲过来,将他的手机没收了,两手按了一按。
“啊,别别别别别啊,我的舅!”
等他捧回手机,已经恢复成了出厂设置。
干净得跟聂云池常年没啥表情的俊脸一样,只有冰冷疏离。
“哎,舅,你现在是回家休养身息吗?正好,我妈说男孩子第一次之后,要好好补充蛋白质。都炖好一锅鸡汤,等你回去补补。”
聂云池的脚步微微一顿,旋即继续往外走。
没反应?!“舅,那姑娘叫啥,在哪工作,要不要我去帮你打听一下,姑娘的……感受?!”
聂云池停下步子,眉峰深深拢起,转头看向一脸坏笑的大外甥。
幽幽地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