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质疑我的命令吗?”
县令感觉莫名的烦躁惊慌,砰砰狂跳的心脏似乎按捺不住寂寞要破穿胸膛一样,虽然他很想反驳,但是官职差距太大,他只能低声下气的委婉道:“不敢!微臣即刻带先生前去!”
范增没有令黑冰台的刺客跟随,让他们暂时逗留县衙,不能让他凶神恶煞的面容吓到了郦食其,不然计划可就泡汤了。
县令不解,但他不敢再多问,只是挥动着长鞭向着集市的方向前进。
陈留不同咸阳城,南市没有咸阳那般热闹,但依旧人山人海,只是大家纷纷板着脸,难以察觉到他们的微笑,就好像所有人欠他十万块钱一样。
除了认识的人以外,行人之间彼此很少交流,但他们见到县令的快马后纷纷闪出一条过道,谁也不敢招惹县令,不然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县令跟随范增很快来到一家书房,书房明显很小,门口有一位老者在默默的读着书,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到来,看的异常入神。
当县令想要打断他看出后,被范增阻拦,范增一改对待县令的冷漠,对待郦食其格外尊重,要等待他看完再去打断。
过了半晌,郦食其苍老的面容竟然露出一丝笑容,伸了一个懒腰,轻轻捶打自己僵硬的双腿,缓缓站起身来,这才注意到有人已经在书店等候。
郦食其还有些责备道:“不好意思啊!让诸位久等了,我每次看书都这样,大家都知道,下次可以叫我一声!”
县令板着脸,眼神中迸发出一丝煞气,面容狰狞的可怕,令周围人为之胆寒,郦食其这次认出是县令的面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不好意思,县令,刚才没有注意到,小商给县令大人请安了!”
轻描淡写几句吹捧县令后,这才打消了县令的顾虑,县令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
范增对着县令使了脸色,让其暂时离开,把守着殿门,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店内半步。
县令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默默看守大门,堂堂县令竟然做了看门狗,这无不是一场笑话。
而范增也搀扶着郦食其缓缓踏入殿内,范增开门见山道:“臣乃是黑冰台台主,见过郦食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