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宴上受了气么。”
墨雪容红着眼睛有些气恼地开口:“太后娘娘头疼的厉害,这么扛着有伤凤体,何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初惋惜对太后不敬,太后怎还为她着想?依着容儿的意思,就该私下将她传入宫里,好好的教导教导她规矩!”
“别提她,提她哀家的头就更疼了。”
太后叹气:“容儿把太医为哀家配的药丸子取来。”
“是。”墨雪容垂首应了,匆匆去帮太后取药。
太后闭目靠在软软的垫子上,回想乞巧宴上发生的事情,又气又怒。
想要惩治的人没有惩治了不说还要奖励她,太后满腹怒气无从发泄,偏偏只能硬撑着,连太医都不能传唤,真真是气死哀家了!
不过,容儿有句话说得对,既然不能公开惩治初惋惜,那把她传唤入宫给她立立规矩还是可行的。
裴舒音出了皇宫扔觉得不真实,她匆匆与相识之人告了别,便拉着初惋惜直接进了马车。
“你这孩子也忒大胆了,那可是太后!”
裴舒音压低声音斥责道。
“母亲,正是因为是太后,才不会无缘无故当众惩治我。”初惋惜笑着安抚裴舒音。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想过后果的。
当然,她也存了目的的,若是不将这件事说清楚,以后还会有不少人拿她和墨易钧的事情做文章,她当着太后的面都已经澄清了,太后也没有真的追究她与墨易钧的事情,旁人自然也不敢再多置喙。
“那也太危险了,你与太后斗智斗勇,就不怕太后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
裴舒音板着脸训斥,希望初惋惜长教训。
“母亲说的是,女儿以后会多思多虑,谨言慎行的。”
前提时,没有人故意找茬。初惋惜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她经历的事情多了,心境也不太一样,重生回来是想守护她的家人。
她已经同墨易钧和离,不会再受墨易钧蛊惑的她,应该不会成为裴舒音的心病也不会再让初侪失去官职,只要一切按部就班,前世的惨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裴舒音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一想这是在宫门口,人多眼杂再被旁人听了去便忍了下来。
“先回府吧。”裴舒音对车夫吩咐道。
车夫正要扬鞭,便看到了初丰荀。
初丰荀靠近车身,低声说道:“小婶婶,王爷朝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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