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天画完那朵牡丹,最后一笔特意在花正中的花蕊上重重一提……
花青眼瞳收缩,但身上被绑,穴道被制,卫一的手还就在她脖子旁以防她咬舌自尽,这一刻她是慌乱的……
卫一与严素不知凤飞天花的图案有玄机,见花青如此状态,全看着她反应。
花青声音也有了些颤抖:“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凤飞天注视着花青缓缓问。
花青连连摇头:“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凤飞天也不多再问,上前取下花青双耳上的耳珠,放入袖子:“你即不肯说,少不得我就只好借此一用,自己找答案了!”
花青惊惧:“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凤飞天轻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花青:“……”
这是在惩罚她不肯主动交待幕后秘密吗?她向来利刃加身都不怕,但凤飞天这两声轻笑,却让花青莫名起来寒意,越是未知,越是让人恐惧……
凤飞天见自己的心理战术让花青心绪已有些波对,也不再浪费时间,对严素道:“严参将可想将功折罪?”
严素眼一亮:“可以吗?”
“可以。功大于过,即可以将功折罪。”
“我愿意,我愿意!”
“那好,还请严参将配合,此间事不对我们之外的第五人讲起,包括你的父兄!等会我会在你与花青身上化些妆容,外人一看就是你们在野营训练中,一不小心二人皆深中黑毒蜂之毒,昏迷不醒,我会安排专门的密封房间为你们疗毒,这段时间你与花青皆不能对外,也不能与人接触……”
严素点点头:“好!”
凤飞天与卫一配合好,将严素与花青在不接触其他任何人的情况下,安置在瑞王府附近一独立的小院中,对外宣称三七为她进行医治,此次中蜂毒太深,不能见风等等,卫一还特意安排了守卫在小院门外守护。
一番忙碌,凤飞天又与卫一赶到播种的农田,那一百人已按照凤飞天之前画好的图和框架说明,搭好了大棚……
卫一看着这么烧钱的桐油白纱绢大棚,啧啧称奇,又心疼银子,虽然花的是凤飞天的银子,但卫一还是调了不少人来守护大棚,以防有人暗中再一黑手。
……
是夜,小院中,凤飞天分别到严素与花青的房间给她们上好当天的药,这才离开小院。
夜半时分,院外的守卫还在尽职的守着门,但一条人影却悄无声息推开窗户跃进了房间里面。
床上了花青还是按照凤飞天对外所说的呈昏迷状态,至于是因蜂毒昏迷,还是被凤飞天下了药昏迷,一时是分不清的,因为屋内昏暗,深夜潜进屋中的人自然也不敢点灯细看,只能远远的看见头脸上缠着白布裹药的花青,躺在被中一动不动。
那人影一步一步移向花青,就在人影快要走近花青床边时,屋外窗棂又传一声轻响,隐见又有一个人影正准备也从窗户外翻进房来……
说时迟,那时快!——先前那人影反应极为敏捷,立时从床边跃至窗户旁的一书架后,静观其变,那书架上放有书籍,但中间又有些许书籍之间的间隙,从书架正面看不到书架后之人,但书架后之却可以自书籍间隙窥清屋内其他动静!
后来的人影亦一步步悄无声息的上前,缓缓而谨慎的行至花青床前,站在床前还停顿了一会,约莫觉得床之上人呼吸均匀,确是睡熟昏迷状态,这才放下戒备,从怀中掏出一柄锋利的七首,挑向床上花青头脸缠着的白纱布……
就是刀尖轻触到白纱布的那一霎那,床上昏迷的花青动了……右侧手掌一翻飞,一把扼制住后来之人的手腕,那人匕首顿时掉了下来,被花青用左手接住,反手将匕首架在了这人影的脖子旁。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前,执匕首之人尚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