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公主脸色有些阴沉,但西周医师却面色依旧,又挑了一位东萧文臣:“大人面色带虚,听闻东萧美人多,但大人身居要职,为国分忧本就劳心劳力,还有时间夜夜笙歌,再不节制,只怕肾气虚亏呀……还请太医院首切脉复诊,在下所言可实?”
那位大臣连带皇帝面色都有些不好看,太医院首切完脉后脸色更不好,但还是吐出了两字:“望诊属实!”
这下轮到西周的人窃窃讽笑了。
凤飞天却是不为所动,在这群窃窃讽笑的西周人中也寻出一个文官模样的人:“我东萧确实美女如云,皇上也常赐赏珠宝金银、纯净美人于有功之臣。皇上恩赐美人,便是夜夜笙歌也是为不负皇恩。却不知贵国是不赏美人、还是只赏赐些风月女子给臣子,为何贵国堂堂一位大臣,却手冒泡疮,有花柳初症……”
此言一出,本在那西周文臣周围的同伴霍的离得远远的,华阳公主神色更加阴沉,不待东萧太医上前诊脉,已示意西周医师上前复诊。
西周医师诊脉后点了点头。
华阳公主大是难堪,命两个西周侍卫将那西周文臣先行押回西周驿管。
经此一事,西周医师领教了凤飞天的厉害,也不再拿后续望诊过程中之事暗讽东萧。
凤飞天自是更不屑计较,两人你来而往,很快各望诊出十名有或大或小暗疾之人。
双方票数相当,一时难分高低胜负,但众人却对凤飞天的医术刮目相看。
瑞王更是明显露出我选的人天下第一的表情。
凤飞天道:“如此赛下去,第三局恐怕到明天也分不出胜负,不如我们在此基础上加些难度再赛!”
西周医师道:“愿闻其详!”
凤飞天道:“望诊只是医者医治第一步,就算诊出也不能为患者进行实效医治,不如我们现在开始,都选同一个人望诊,并将此人患病成因写在纸上,以保证患者隐私。同时还须保证能医治好此患者,三项缺一不可,如一项不能达成,是为输方,如何?”
经过几轮比赛,凤飞天已经大致了解西周医师的医术深浅与行医风格,如若不设个明晃晃的套让西周钻进去,还真对不住因他们而在此耗费的时间。
之前西周方提出的比赛内容,凤飞天全都大方应接下来,如今凤飞天提出加大比赛难度,西周医师不接颜面何存,当下应道:“可以。”
凤飞天轻轻一笑:“比赛这么久,我相信太后老人家也坐得有些乏了,不如我们每人都只选一人,双方对决胜负,方法由我方提出,选人由西周先选……”
西周医师与华阳公主对视了一眼,华阳眼中露出笑意。
谁也不知道,为了在比赛中难倒凤飞天,西周特意提前在西周来人中放入了一罕见疑难症患者。
西周医师在西周众人中选出一位面相普通与常人无异的男子,请凤飞天望诊并写出病因。
那男子面色正常,看着身壮体健,连太医院首都看不出其人有何病症,不由担忧的望向凤飞天。
凤飞天围着那男子转了两圈,取过笔纸在上面将该男子病因写出一式两份,一份给西周医师,一份给太医院首,道:“此人外表看似体健,其实身上应有一超过手掌大的癣症,奇痒难忍,百药无灵,长了足足有二十年之久,虽此癣面积不曾扩大,却也从不得根治……”
“成因我已写在纸上,治疗之方我也写在纸上,如果不信,可按方一试,一贴即可缓解,十贴之后必可根治……”
凤飞天尚未说完,那西周男子眼目已现出激动之色:“真的?凤医师,是真的可以根治吗?二十年呀!整整二十年我忍受着这巴不得削去这层的奇痒……”
凤飞天淡淡一笑:“哦!说不定你们西周医师写在纸上的根治之法,就是削了你那层带奇痒的癣皮,不信你可以看看哟……”
西周医师脸色微微一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