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药师:“……”
凤飞天继续微笑:“而且恰好在我进这家店不到一刻钟,西周使臣就身亡,并且还已告知官府捕快将我围堵在这家店内,口口声声要东家出来伏罪……”
“每天我到这十几家西点连锁店巡视的地点时间都没有规律,有的店还未必每天都去,除非是一直派人暗中跟踪我的行踪,才能这么恰巧碰上我在这家店里……还恰巧就在这家店早早的买了面包吃下……”
凤飞天微笑从容而言,但这话里的意思几乎就是赤果果的告诉大家,是西周人在蓄意谋算加罪于她。
西周药师咳了一声:“我国使臣每日散步走得远一些也是有的……但确实也是吃了西点店的面包后身亡……”
凤飞天道:“那请问你们又如何得知这家店的东家是我,还口口声声在门口大喊我的名字,要我来伏罪?我向来低调,并未对外人说我是西点店的东家……”
华阳公主向来嚣张,冷哼一声:“我堂堂西周精英,要查你一个平民底细还不简单……休要狡辩!赵大人,我国使臣枉死,嫌犯狡言不认罪,按照常规问犯,现在应该要大刑伺候再问吧!”
赵大人咳了一声,面露难色:“这位凤飞天虽是平民,但却是我国巾帼英雄飞天将军之遗孤,刑罚问罪恐有不妥!”
华阳公主冷笑:“皇子犯法都要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一个前将军遗孤,且这个凤飞天的生父我也有耳闻,是个贪墨的罪人。赵大人莫非欺负我西周无人,置我国使臣枉死而不问?”
说凤浩然是罪人,这个却触了凤飞天的禁忌,凤飞天的眼神凌厉起来:“赵大人,在我堂堂东萧国境内,几个西周人却能如此迅速快捷的查到东萧随便一个平民的身份底细,只怕东萧更有身份的官员身份,西周人更是查得一清二楚,西周在我东萧京城内可能不仅仅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些人啊……”
这话一出,别说赵大人看西周华阳公主的脸色变了。
连华阳公主自己也是心中暗恨咬牙,只有她自己清楚,自从前几日在渔歌坊外识破凤飞天身份,华阳公主当日便暗中调了早前暗伏在东萧的西周细作,暗查凤飞天底细,以便谋算凤飞天。
谁知自她调用西周暗伏细作之日起,东萧国京城护卫军便有意无意的恰巧撞破了几处细作据点,连着这几日下来,她之前费了大力气在京城潜伏下来的细作据点,居然损失了十之八九。
这也是导致华阳公主最近一直分身乏术的原因,直到今日方快刀斩乱麻的用了个最直接的方法来陷害凤飞天。
为了能一步置凤飞天于死地,惯常心狠手辣的华阳公主还直接要了一个有份量的西周使臣性命。就是为让事件上升到两国邦交的程度上,让东萧国不好偏袒凤飞天。
但凤飞天此时说的话却是诛心了,诛了的还是她西周的心。
华阳公主霍的站了起来,阴狠狠的望着凤飞天:“赵大人,一个平民都敢妄挑两国争端,你若不大刑伺候,少不得我们西周要扬我国威啦……”
一个沉稳的声音接过华阳公主的话:“我看看是谁要我在东萧国境内扬西周的国威?”
来人是一位相貌沉稳英武的中年男子,赵大人已迎了上,恭声道:“镇国公,您怎么亲自来了?”
镇国公瞥了华阳公主一眼:“西周使臣在东萧境内身亡,无论是因何身故,我东萧都要明查秋毫,不能放过凶手,也不能受人诬谄!——听说京兆尹忤作尚没有查出西周使臣死因,我已找了军中的老忤作来验死因!”
镇国公带来的老忤作行了礼更上前检验,但检验几次后,起身禀道:“此人被无明显外伤,也无中毒迹象,亦不是窒息而亡。观其手指、肌肤、舌苔显示生前身体尚健,一时无从知其死因。”
华阳公主有些得意,她特意没让西周使臣死于中毒,因为当日售出的面包太多,其他没有毒,如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