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凤飞天根本不为齐观云的激动叫嚣所动,冷静专注得仿佛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一般,依旧拿着面具在仔细研究,接着她竟然……拿着面具转到自己鼻翼旁一点点细闻……
齐观云:“……”
在心中唾弃这个女人真不要脸,这样嗅闻一个男子的物品,而且这个男子还是瑞王,垂涎王爷美色的女子多了去了,她算老几……她闻过之后,不管这面具有没有毒,以瑞王的心性,这面具都不会再用了……
只是接着她怎么还把王爷的面具戴到自己脸上去了?王爷会杀了她吧!
瑞王意味不明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形纤柔却大胆的女子,拳头在书案下紧握又松开,看在仿佛是另一个自己站在眼前的新奇感受份上,就暂且饶她一饶……
她说面具有毒,又怎敢戴到自己脸上?瑞王目光暗沉下来。
凤飞天嘴角此时却漾起一丝浅笑,取下面具,已是胸有成竹:“请王爷安排送一只活物来!”
瑞王对外招招手,立时就有待卫送上来一只身上还绑了朵大红花的大公鸡,这是喜堂中现成有的,所以取来也快。
凤飞天眼角抽了抽,如果没猜错,按照古代冲喜风俗,新郎有病不能起身拜堂,自己本来是要和这只大公鸡拜堂成亲的吧!也许齐观云自己也看不过眼,用了更象征瑞王多一点的战剑代替了大公鸡。
想到自己被挟持着莫名冲喜拜堂,凤飞天拿这只曾象征瑞王的大公鸡试毒没有任何一点心理压力,心中反到还有一丝诡异的平衡快感。
飞快的取下头上发钗,用钗尖在面具鼻梁处用力深深一划,划破面具表面的漆面,露出里面一道带着钗痕的深深木纹。
这不可能……齐观云张口本想大叫出声,玄金木坚硬如铁,岂是一支普通发钗就可划开的。但他马上闭上了嘴,心中一阵无力——能轻易划开,本身就可证明这不是玄金木。
凤飞天取了桌一壶清水,沿着那划痕冲淋而下,将冲淋的水接在一个茶杯当中。
就在齐观云以为凤天飞要将这杯水喂大公鸡喝下时,凤飞天却只将茶杯放在公鸡喙下让它闻了闻,边做边解释:“喝下它立时便死了!”
尽管如此,那大公鸡只闻了茶杯几下,便丧失扑愣愣的活力,瘫软在地。
齐观云也瘫软在地。
他觉得……他完了……这个女人就是现仇现报的在报复他……
瑞王却眼中透过玩味:“这面具本王已使用近一年,为何三个月前才有症状?”
“小女刚查王爷脉象,王爷应是这半年就已有隐隐中毒迹象,只不过三个月前症状变得明显起来。”
瑞王沉吟不语,自己确实是在半年前就开始感觉有乏力感,只是当时并不明显,自己也从未告之过他人。
这个女子只凭诊脉就能看出此中玄机,看来到是真有几分本事,只是即有如此本领,却又为何会被人迷晕当成祭品一般送来冲喜?
凤飞天知道瑞王此时定有猜疑,却不知是在怀疑自己,继续做着解析:“此面具用的确实是玄金木制成,只有鼻梁处用料是用了箭毒木,否则王爷早在手感重量上就觉察出面具有问题了……”
“面具上的鼻梁处在制作时要凸起,所以用料本身就要薄一些,幕后之人挑此处下手不容易被人察觉,就算要试面具也不会在薄处使力,怕一个不小心将整副面具弄坏了!”
齐观云赶紧声明:“王爷安全第一,每张面具使用前我都测试了坚硬防御程度,但确实没有在面具鼻梁处下手,这面具是木制的,我以为是一整块玄金木雕刻而成……”
凤飞天不理会齐观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为自己脱罪,接着道:“箭毒木树汁见血封喉,巨毒无比。脱水干制后的箭毒木虽然不会自动分泌毒液,但只要被其直接划伤,依旧会命悬一线之间。便是不被划伤,近距离一闻其息便会有乏力不适感,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