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唐靖南似乎苍老了许多。 的确,身为唐门的门主,他为唐门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带领着唐门迈出了辉煌,可是,却失败的连自己的亲人都要害自己,有点可悲可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这让他心里十分的伤痛。一个老人,在垂暮之年,所希望的无非就是家庭和睦,一家人可以其乐融融。可是如今呢?却是要亲手做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虽然他很清楚,唐宇政是非死不可,可是,看着他如此的哀求自己,他也不是铁打的没有一点的感情,难免有些不忍。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着,面色异常的悲痛,举起的手,始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到底是打下去,还是收回来。
看到唐靖南的表情,唐宇政心里不停的反复着。他虽然不算是什么资质聪慧,但是却也不是傻瓜,他如何会不明白自己的下场呢?就算是唐靖南不杀自己,以后只怕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看到唐靖南犹豫不决,唐宇政的眼神里忽然的闪过一丝的阴霾。恰好一旁的墨龙清晰的看见,知道不妙,不由的大叫一声,“小心!”
伴随着墨龙的话音,唐宇政忽然一刀刺向唐靖南。唐靖南如何会没有察觉,他自然也看出了刚才唐宇政眼神的那抹阴霾,终于唐宇政还是执迷不悟,唐靖南痛心的摇了摇头,一脚狠狠的踹了出去。
“砰”的一声,唐宇政的身子倒飞出,很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唐宇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吐出一大口的鲜血,惨然一笑,身体缓缓的倒了下去。这一脚,唐靖南没有留情,直接踹断了唐宇政的勒骨,骨头刺穿内脏,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唐靖南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此时最悲痛的,莫过于他了。
外面,钟楼山也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看着自己的人和那些黑巫师一个个的倒下,他哪里还有心思迎战。可是,却被阎冬紧紧的缠住,根本没有办法逃走。面对阎冬,钟楼山可就没有了先前和唐靖南对战的那般轻松了,一来,阎冬在修为上要胜出唐靖南一筹,而且,刚才唐靖南也受了伤。
“阎冬,这是我们苗寨内部的事情,你来瞎搀和什么?你难道一点都不讲江湖规矩吗?”钟楼山一边应付着阎冬的攻击,一边说道。
“你是第一次听我的名字吗?江湖上谁不知道我阎冬做事向来只凭自己的喜好。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又咋滴?”阎冬傲然的说道,完全的就是一副不讲理的架势。
“哼,堂堂的魔门门主,难道你就不怕江湖人的笑话吗?”钟楼山说道。
“爱笑话不笑话,关我什么事情,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谁想说什么谁去说就是。”阎冬说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叛徒,你以为攀附上那个黑巫师玄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哼,他算个屁。”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阎冬,但是钟楼山却还是听过他的名字的,知道阎冬的脾气,介于正邪之间,做事完全的凭借自己的喜好,只怕自己再说什么也不管用吧?钟楼山也不再答话,全力的应付着阎冬的攻击,只是眼睛却是四处的瞥望,看样子还是想寻找逃跑的机会。
“钟楼山,我劝你还是打消自己的念头吧,如果你能从我的手上逃走的话,那我阎冬的名字以后就倒过来写。”阎冬显然是看出了钟楼山的心思,说道。
“哼,早就听说你是古武界最厉害的人了,我倒是想好好的领教一下,看一看古武界第一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手。”钟楼山也清楚眼下的形势只怕自己是很难逃走,只有全心的应战了。况且,他也知道面对阎冬自己绝对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否则的话自己肯定会死在阎冬的手下。
而在不远处的地方,钟辉却是将这一幕清晰的看在眼里,只是他的眼神里并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是充满了一种抑制不住的愤恨。他并没有冲过去帮钟楼山解围,而是悄悄的躲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