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的脚腕只是扭伤,我开些消肿的药膏早晚涂抹一次,休息几天就好。”张主任推了推老花眼镜,恭敬道。
大晚上被院长亲自召回来,没想到是为了给大财团的太太出诊看病。瞧贺总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贺太太得了不治之症。
“我就说了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好,劳烦张主任您特意来一趟。”温暖礼貌道谢。
张主任笑了笑说:“贺总担心贺太太您,过来检查一下也好。记得消肿前别碰水,少走动,不要穿高跟鞋。”
“程伟,送张主任回去。”贺川南的脸色这才明朗了些。
偌大的公寓,很快恢复安静。
温暖放下裤腿,撑住沙发的扶手缓缓站起身。
贺川南大步上前拦在她的面前:“你要干什么?”
“洗澡。”她瞥了贺川南一眼,嫌弃地说:“地板多脏……”
没等温暖说完,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直奔浴室。她以为他又要干那事儿,当场气炸。
“我脚上还有伤,有需要你自己解决去!”
话落,贺川南的脸色冷若冰块,把女人放在洗手台上然后离开。
温暖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受伤的人是她,干嘛发脾气?
她在心里默默把贺川南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单脚跳下洗手台。
贺川南再次返回,黑着脸把温暖重新抱上洗手台,支起受伤的腿。他拧了条热毛巾小心擦拭干净,最后用保鲜膜包裹起来。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贺川南的声音锐利而带一点金属感,给人不可抗拒的威严感。
“该看的,我已经看完了。洗完澡好好睡觉,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接着又说。
原来他只打算洗澡,她还误会……
罢了,温暖早已被贺川南看光光,现在矫情给谁看?她仰起头,瞪了他一眼说:“顺便帮我把头发洗了。”
贺川南:……
窗外大雪纷飞,室内暖气十足。
温暖窝在被窝里,如海藻般的黑发随意披散,慵懒却又风情万种。刚开始的尴尬和难堪,很快被屋子里的暖意驱散。
发现身侧的女人还没睡,贺川南放下笔记本电脑,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吻一直都是克制而温柔的,就像他清冷的性格,很容易上头。
温暖侧过脸,试图避开;越是这样,他吻得越激烈。
两人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她躲他追,却又相互契合。紧贴的身体,战栗和律|动双双而起,熟悉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温暖以为贺川南要继续的时候,他倏然坐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支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