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理解的,吃点东西吧,站了一天也怪累的。”郁笙递了一份给陆余淮:“你也吃吧。”
他接过,犹豫道:“刚刚,他把穆知川的公司送人了。”
郁笙愣了一下,有点没听懂:“什么意思?”
“就之前,他购买了穆知川公司的股份,现在送给了别人。”
郁笙思维转得很快:“是刚刚那个女孩吗?”
既然是别人,那肯定不是傅时晏的爷爷奶奶。
所以,只有她了。
陆余淮愣了一下:“你看到她了?”
郁笙点头,好奇:“她是谁啊?”
陆余淮咳了声:“好像是,他的青梅竹马。”
郁笙:“……”
声音发凉:“他当时买了多少股份?”
“超过百分之五十。”
也就是说,他是穆知川公司的最大股东。
他把股份尽数送人,就相当于把穆知川公司的话语权交给了别人。
郁笙眼前两抹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没想到傅时晏居然偷偷买了穆知川的股份,更没想到,他会转手送给别人……
那岂不是,穆知川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现在归别的女人管了?
当初穆知川是为了帮自己,才收留孤立无援的她,郁笙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就这么拱手让人,而那个人还是傅时晏的青梅竹马!
“已经签合同了吗?”
“那倒没有。”
不过傅时晏送出的东西,一般都没有收回的道理。
“我要见他!”郁笙冷声道。
陆余淮为难地挠了挠头:“他会揍死我的。”
郁笙双掌合一:“拜托了,我必须见他,不然他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辛辛苦苦拿到的股份,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给了别的女人……
陆余淮头疼:“好吧。”
看到郁笙进来,傅时晏拧眉:“谁准你进来的?”
“陆余淮!”
外面蹲着的陆余淮抖了一下。
郁笙没理会他的恶语相向,走过去:“你现在怎么样,头还疼吗?”
“关你屁事?”
这女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撵都撵不走,像狗皮膏药似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看着就心烦。
要不是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肯定亲自把她给扔出去。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扔出去。”傅时晏咬牙切齿道:“谁再放她进来,谁就给劳资滚!”
然而,门外没有丁点动静。
“都踏马死了?!”
“别叫了,叫破喉咙都没用,他们不会进来的。”
因为已经被陆余淮支出去买烟了。
傅时晏:“……”
“你到底想做什么?”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女人,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郁笙眨了眨眼,“下场?”
“把我压在床上吗?”
毕竟,傅时晏对自己做过最狠的事,就只有这个了。
傅时晏:“……”
她怎么能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有病赶紧去治。”
“医生说我这是相思病。”郁笙说:“治不了。”
“得看着你才能好。”
她俯身,红唇轻启:“因为,你是我的药啊。”
傅时晏心神微震,几秒后神情一凛,突然扣着她的手把她掀翻在床上。
手背上的针管沁出了血,他毫不在意地扯开。
没有什么比教训这个嘴巴不干净的女人更重要!
幸好傅时晏“娇气”地在病床上垫上了软绵舒服的床垫,不然郁笙被这么一摔,绝对得瘫几天。
但饶是这样,她也着实恍惚了一下。
脑子一阵晕炫,呼吸不免也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