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晚一点。
事实上会出现这种情况都怪你。
我明明都已经藏了起来,可你偏偏要把我从里边逼出来。”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桑乔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怨气,甚至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显然是对之前涌入石缝中的那些蜘蛛心有余悸。
要知道拳头大小五颜六色的毛蜘蛛,很多成年人看到之后都会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更用不提他刚才被一群蜘蛛包围,差点直接糊在脸上。
“可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们?”
听到不会有生命危险,上一秒还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阿伯戴尔下一秒就明显放松了不少。
虽然仍旧很痒、很难受,但却并没有再透露出强烈的杀意。
毕竟再葛立安长年的教导下,他其实并不是邪恶阵营,而是混乱中立。
也就是那种“爷想咋样就咋样、花钱难买爷高兴”的性格。
或许对于那些主动挑衅的酒鬼、佣兵,阿伯戴尔会毫不犹豫的抡起拳头打得对方生活不能自理,亦或是在冲动之下直接将其杀死。
但面对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显然并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
而且还是他所在的冒险小队先招惹了对方。
看着这位膀大腰圆、个子都快赶上食人魔的兄弟,桑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指着山下即将展开决战的双方质问道:“博德之门和散提尔堡的大军都已经在此集结,马上就要展开一场决定这片地区命运的大决战。换做你是我,突然看到山下上来一群冒险者和佣兵打扮的家伙,你会怎么做?”
“阿嚏!阿嚏!阿嚏!”
阿伯戴尔一口气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很快苦笑着点了点头:“好吧。我承认,你躲起来是对的。如果上来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些兽人、大地精、食人魔、巨魔,你极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小点心。”
一旁的贾西拉终于也意识到自己召唤蜘蛛往外赶人的行为有多么过分,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说到:“对不起,孩子,这场误会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们点解药吗?以大自然的名义发誓,我们对你绝对没与什么恶意。”
“不好意思。
我刚才说过了,过敏反应既不是疾病也不是中毒,所以魔法药剂和神术都没办法治愈,更没有什么所谓的解药。
当然,也许导师手上有,但我肯定没有随身携带。
毕竟它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同时也基本不会造成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唔——大概吧……”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男孩注意到法师萨尔已经因为大脑供氧不足而晕了过去,嘴角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他可是听左思说起过,如果一个人的大脑长时间缺氧肯定会导致记忆力和智力永久性的下降。
除非使用许愿术或者奇迹术,不然的话基本没可能恢复。
尤其是靠记忆力和智力吃饭的法师,简直就相当于中了一个没办法解除的弱智术。
不过好在对于散塔林会安插在队伍中的两个探子萨尔和蒙塔罗,显然没人真的关心他们的死活。
确切的说,阿伯戴尔和贾西拉之所以还带着两人,就是希望在向沙洛佛克发起最终决战的时候,让两人去当送死的炮灰。
自从被席曼蒙狠狠宰过一次之后,前者对于散塔林会的感观可以说是糟糕到了极点,连带着也开始讨厌起萨尔和蒙塔罗。
“导师?你的导师是谁?”
尽管贾西拉的意识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清晰,但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敏锐的直觉抓住了关键。
桑乔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如实回答:“我的导师是索斯,阿斯卡特拉的那位,相信你们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号才对。”
“什么!你……你竟然是索斯的学徒?”
卡立德瞬间变得目瞪口呆。
贾西拉同样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