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惊诧于一向神勇的营长竟然久攻不下,就在此时,咔嚓嚓几声碎响,常博仁长枪枪头直接给打掉下来。
未等李小永趁势立功,丁世海擎起两柄廓尔克劈开高钰坤那等身长度的苗刀,再是用着刀身与刀柄的连接处有一个v型凹槽,左右一架,寒光雪刃刺穿两名战士,v型槽让血液不断涌出,借着推着两人往前猛冲逼开更多的人。
却感觉周围的人越打越多,丁世海暗骂一声,阁老子弟,不塌酿的是民兵暴民么?你家暴民不怕死是吧?随即,一脚踹飞一个,怒吼道:“老大,撤!”
李小永看到自己带来的百人队伍也出现了二三十人的伤亡,更是折了王伟,虽是能保持理智,但也必不可免的想要为王伟报仇。
但是一时半会确实拿不下这两人,真他讷讷的撞邪了,这年头还有人冷兵器这么虎!?孩塌娘给他撞到了,一撞还撞到了两个。又看到兄弟们都陷入了苦战,几乎是层层包围了他们这一百五十人,不忍继续伤亡,喊道:“撤!”
常博仁趁此功夫抽出腰刀欺身向前,试图留下来李小永,谁知李小永即使是以一敌二,也能不落下风!掩护着冲杀出来的队伍齐齐回退,一杆六合大枪,或攻或守,持枪稳活,前管后锁,两手持枪,稳而不死,活而不滑。
徐天德也没有追赶的意思,眼下营盘混乱一片,百姓心思浮动,说不定还有包藏祸机之辈躲在暗处,他横捧着绿沉走到李禹哲面前,半跪奉还,道:“援救来迟,还请将军宽恕则个。徐某蒙将军照顾,不嫌不弃,愿奉将军为主,随将军征伐,立不世功名!”
李禹哲见来敌终于退去,故作强硬的姿态也有些散去,哪怕是此时得到如此虎将投诚,他虽心里高兴,但是额头、后背却是疼得被冷汗泡透,勉强冲徐天德笑了笑,说了声:“徐大哥言重了。”
便是一个倒栽葱将要摔下去,还好周围习武之人都是眼疾手快,赶忙搀扶住,这浑身一动,又是影响到了踝关节,旁人不乏注意到李禹哲一直歪着右脚站着,还纳闷为啥这种姿势。
此时都能看见小腿骨从下面露出来,血都晕开了一小片草坪,他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愣是忍到敌军退走,忍到将要晕厥方才暴露,一旁的蒋雨婷早已是泣不成声,她是第一个发现的,但是李禹哲不给她说,倘若一军主将倒下,必然军心涣散,人人思危。
所以他不能倒,再疼,他也得站住,只要他还站着,他的战士就还敢打。
李钰凤赶过来的时候,这边已经乱成了一团,叶昊然、高钰坤、常博仁和徐天德分守四个方向,为了防止再度遇刺,李禹哲靠着的那棵树的树桩以上被全部砍掉,能挨在李禹哲周围的只有乔紫瑞、邰劲浩和蒋雨婷三人。
李钰凤拿着手中东拼西凑来的纱布等等,几乎感到绝望,骨头都露出来的伤口,不管是正骨、接骨还是缝合伤口,她根本没有经验,就是大概知道个皮毛。
不过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李钰凤焦急得问道:“没有麻醉药怎么办?”
李禹哲虚弱的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需要麻醉剂,你帮我把骨头正好,缝合伤口就行了。”
李钰凤连连摇头,这么严重的伤情她也是第一次看见,“不行的,你的骨头都露在外面,肯定需要清理,而且你这个情况肯定是骨折了,说不定要用固定的钉棒,我们这都没有。”
一旁的蒋雨婷听到这,愁苦着脸抚摸着李禹哲,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没事,清创的药物我有,正骨你不懂的话喊叶昊然、徐天德过来,一个个喊,别一起让他们都过来,别让士兵以为我伤很重。”李禹哲说话虽然断断续续的,不时还要拧着眉头,捂住膝盖下侧的位置,明明是踝关节位置受伤,偏偏最痛的地方在上面一点,很怪。
李禹哲装作从内甲中掏出三四个瓶罐,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灵戒的特殊性,不小心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