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来就唾沫横飞,“前不久来了一批挑事的,我们练武场输得一败涂地,就快打散了。十号来了以后,让我们练武场扬眉吐气。以前我们练武场也能算得上吊车尾,现在方圆十里的练武场都不敢来踢馆!
以后得对十号更好一些,平常我不在,你可得盯着点,不能让旁人欺负了我们的摇钱树。”
丁方的眼角抽了抽,忍不住说了句大实话,“就十号那身手,有谁能欺负了他去?”
朱麻子略一思索,是这么个意思,显而易见的愉悦,“是不是十号比旁人更清高的缘故,青楼未开苞的小倌他瞧不上?得是良家姑娘才行?”
“我们上哪儿去找良家姑娘?”虽说他们不是正经生意人,但做的生意怎么说也是你情我愿的。
不存在强迫这一说……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赌坊里卖女儿抵债的多了去了。最后大多直接卖到青楼,前几天还有几个白净的姑娘被抓来抵债,瞧着不错,下回直接送到十号房里去。”朱麻子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离开的崔展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
如今他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不仅是身上有血污,衣裳也破了几处。
就这么回家,肯定会被千雪发现。
于是,他花了点银子在县里长期租了个不大的房子。
里面只放置几身衣裳与简单的日用品,从练武场出来,他就会在新住处停脚,收拾干净后回家。
因家中多了两张嘴,苏千雪多准备了些菜肴。
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师爷激动得不知道如何下筷。
顾神医不喜欢吵闹,若是往常,面对这种场面必然是要发火的。
但看在满桌子香喷喷的饭菜面子上,今天可以先不发火,吃饱再说。
不过,他还是很看不上师爷的做派,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恰逢此时,崔展迎着风雪回来。
阿昭兴冲冲的跑去帮他拎外套,还不忘将今天的事儿说给他听。
“崔哥哥,那人心眼可坏了,如果不是苏姐姐来得及时,恐怕你得去大牢捞我们了。根本不认识什么孙大夫,可那人莫名的要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