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年纪小,肯定做不出来这么恶毒的事情来。你师父杀人,肯定是他一个人的手笔。你不要被他给蛊惑了。
面对县令大人时,你就实话实说,说出那杀人凶手的恶毒行为。县令大人深明大义,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林晓慧对他循循善诱,希望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阿昭还能够反水,以此来坐实杀人一事。
阿昭不想听她的胡言乱语,愤怒的反驳:“师父又没有错!你休想把我给绕进去。师父绝对不是杀人凶手,你让我去县令大人跟前指认谁?”
林晓慧别开脸,倒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难糊弄。
瞧着年纪不大,道理倒是一套套的。
孙大夫适时出声为林晓慧站队,“小孩能懂什么?你与他争论有什么意义?这瓶药可是你师父给林铁柱的?”
他拿着药瓶在阿昭面前摇了摇。
“的确是师父的药瓶。”瓶子底部有小小的顾字,他用了这药瓶许多年,不会认错。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孙大夫语气轻松道:“这就好办了,众目睽睽之下,你师父给林铁柱看了诊。林夫人又看见林铁柱是吃了药之后出事。
除了你师父,再也找不出一个杀人凶手。这件事,你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很轻易就能看出来你师父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可惜,事实证明,你师父就是凶手。”
“不是,你说的都不对!瓶子是师父的没错,可里面的药谁知道有没有被人换了?”阿昭不信师父的药能将人吃死。
但师父来阳关镇也才一段时间,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谁会专门设计来对付师父?
林晓慧哭哭啼啼道:“夫君平日里与人为善,多年来都没有与人红过脸。他自己也不可能往药瓶里放毒药,难不成他想毒死自己不成?你们别狡辩了,一起去衙门,县老爷会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
孙大夫体贴的将她扶起,“林夫人莫要哭了,我们一定会为铁柱讨回公道。”
阿昭拉着顾神医的手,“我们对付林铁柱有什么好处?我们与他也不认识。”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谋财害命呗。”
“某的什么财?”阿昭往人群里看了眼,没找到那个说话的人,“当日见他衣裳褴褛,又带着年纪小的弟弟,师父根本没收他多少银子,一共只收了一文钱。你们说说看,一文银子有什么用?能发财么?”
林晓慧擦了下眼角,阴阳怪气道:“谁知道你们图什么?或许就只是单纯的为了兴致杀人也说不定。或者是你们给药的时候,误将毒药当成了解药。不论理由是什么,结果不能改变,你们就是害了我夫君的性命。%&(&
俗话说,杀人偿命,你这庸医,得给我夫君陪葬!”
孙大夫适时附和道:“这下大家都听明白了?还请各位乡亲搭把手,把这杀人凶手送去衙门。”
李鑫第一个伸手推搡顾神医,“对,把他送去衙门,给林铁柱报仇。”
顾神医不喜欢被人触碰,谁碰他一下,他就瞪谁一眼。
阿昭想护着师父,可他还没有人家腿高,推搡之中,被人挤出了人群。
还是郑潮眼疾手快扶住他,没有让他跌倒在地。
“你们放开我师父!师父他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你们赶快放开手!”
就算顾神医感情再迟钝,也意识到自己是被人污蔑,即将被送往衙门……
衙门那地方浑浊不堪,没有好吃的,地方又拥挤,他很是不喜。
思及此,他抽出几根银针往身旁伸来的手扎去。
“哎哟,我的天呐。”有人被扎之后吃痛的叫起来。
见此变故,林晓慧惊恐的揽过弟弟,指着顾神医道:“大家快看啊,他本就是这种凶狠的性子,他连你们都敢伤,还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