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住何方,当时知晓的又有那些证人?若是魏老爷一个都答不出来,不就是胡编乱造么?造谣的成本这般低,我是否也可以说魏静涵并不是你的女儿,而是魏夫人与旁人生的,让你这个大冤种养了十来年?最后家产还得落入外人手中?”
魏晟急了,“放肆!你怎能红口白牙的污蔑?”
苏千雪冷冷一笑,风轻云淡的接了句,“不就是和你学的吗?”
桂嬷嬷听双方吵得热火朝天,也没办法插嘴,心里倒是亮堂得很。
既然说魏嘉嘉清白已经不在,那就得拿出点证据来。没有证据,那就是假的。
魏静涵莫名被骂了一通,她恨不得撕烂苏千雪的嘴,可想到她的战斗力,心底又发怵,不敢贸然行动。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爹爹亲生的?而且当时魏嘉嘉做的事太过于荒唐,家中的意见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能有什么人证?而且过去许多年,哪儿记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身份与家乡?”
“所以说,就是你们一个证据都拿不出来的意思咯?”苏千雪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们,心底止不住的冷笑,这父女俩一唱一和唱双簧呢。
“苏千雪,这件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为何非得出来凑一脚?
“魏姑娘是我的朋友,我见不得她被人污蔑,这件事就与我有关系。”苏千雪霸气得护着魏嘉嘉,脸上摆明写着“若想动魏嘉嘉,先说服我”。
魏静涵说不过她,扭头盯着桂嬷嬷,“嬷嬷,事情的来龙去脉已与你说清楚,失了清白的魏嘉嘉不适合当秀女,而我才是最适合的那个人。嬷嬷选我不会错。”
魏嘉嘉焦急的望着桂嬷嬷,“嬷嬷,我没有失去清白,若是你不信,可以想办法来验。”
“行啊,听说处子之血在水中长凝不破,不如试试?”魏晟同意滴血验证。
魏嘉嘉见他这般爽快,反而犹豫了。
验证女子是否清白,唯一真实有效的办法便是在新婚夜的落红。
而守宫砂与滴血法也都是古人深信不疑的办法。
虽说这两种办法在苏千雪严重根本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