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中年男人的打扮,头顶一乌纱帽,穿着暗灰蟒金色图案官服。可见这就是这所城镇的朝廷命官了。
只见他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徐父,随即清脆地拍了下手,身后的数十名官兵持着明晃晃的长枪整齐地站在他身后。
听着酒楼门口的响动,众人的眼光也随即移动到了门前。
徐父一脸惊恐地看着在门口的官兵们,顿时大感不妙,酒劲也瞬间抛之脑后,马上一个箭步移了过去。随即恭敬得向面前这个官员行了个礼之后跪了下来。
“余大人,今天是犬子的寿宴,刚刚是贱民酒喝多了,说了些荒唐的话语,望大人高抬贵手。不要和我们这种小人计较!”
旋即徐父便当着众人的面清脆地扇了几个巴掌在自己的脸上,在远处也能隐约可见徐夫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巴掌印。徐游东刚想起身去喊父亲,便被他身旁的一个大伯给按了下来。大伯无奈地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话声张。
刚刚还人声鼎沸的酒楼,瞬间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变得鸦雀无声。
这个余大人嘴里发出浓厚沉闷的声音。
“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是狗官嘛?如若你真的是给自己儿子办酒席,我还真拿你没什么办法。可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不仅侮辱了朝廷,更是侮辱了当今圣上!你这种贱民,倘若我今天放过你,只会引来更多鼠民的不安分和嚣张,有失我朝的官威和法律!不仅是你,这里的所有人都给我拿下,回去逼供询问!”
话音刚落,这个余大人便挥了挥手示意官兵拿下酒楼的众人。
眼见这些官兵野蛮粗鲁的把徐游东所认识的人接二连三的拿着绳索给捆绑了起来。更有些官兵则是粗暴的用手把人的脑袋按在桌子上。
旁边的大伯示意徐游东和他妹妹悄悄钻进桌底并伺机逃跑。
徐游东马上紧张地带着妹妹,慢慢的在亲朋好友的掩护下往后厨爬去。
也正是此时,一个声音从他脑后传了开来。
“哈哈哈,小兔崽子们,还想逃跑?我看你们往哪儿走!”
一个官兵旋即逮住他妹妹的腿,把整个人都给提了起来,妹妹整个身子骤然盘旋在半空。因为她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便吓的大哭了起来。
这个官兵就好似一个猎人一样,妹妹就像他所打猎得来的小野兔,他正邪媚地盯着妹妹。
妹妹在官兵恍惚失神间,猛然用嘴狠狠咬向他的手。
“啊!”一阵尖锐的叫声过后。
妹妹从他手中摔落了下来,可是等官兵缓过神之后,随即眼神凶恶地盯着地上的妹妹。
只见他腿往后,猛一蓄力,带着急促的风声一脚踹向妹妹。
妹妹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被射向了远处了。口吐鲜血,晕死了过去。
“不!”一阵带着怒吼的咆哮从徐父那边传开。
随即徐父犹如一匹疯了的脱缰野马,挣脱束缚,朝那名士兵扑去,两个人在地上扭打了起来。
场面瞬间混乱开来,人们好像是因为余大人的过激语言,又或者是在心里憋着的情绪太久了,更或许是父亲地率先抵抗激发了他们内心最根本的反抗,开始和官兵扭打了起来。
余大人见势不妙,随即便慌忙跑路开溜了,剩下的官兵和众人扭打在一起。
原先刚刚还大口喝着酒的邻居大叔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神勇地拿起酒桶就向官兵的脑上砸去。
只见一个接一个的官兵眼冒金星,身体昏昏沉沉地瘫软了下去。
之后他便又拖着他那肥硕的身躯朝徐父那边跑去,只不过这次徐游东分明感觉他的速度和身躯成了鲜明的反比。相处了十多年,从没见过他有如此讯速的步伐。
旋即见他一只手提起那名官兵,就像那名官兵提着妹妹一样。官兵身体在半空中盘旋着,随后大叔一手抓着旁边饭桌上的盘子,一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