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疼啊?”刚睡醒的萧九辞一头炸毛,浑身臭气的半卧在床上,正捂着脑袋喊疼。
“侯爷,你昨天在顺安王府喝了多少酒自己不记得了吗?”南苏上前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很疑惑,难道喝多了真的会忘事吗?
“唔…那本候是怎么回来的?”萧九辞捏捏眉心,这脑袋实在是疼的厉害。
“萧覃衍将您背回来的啊。”对上侯爷那茫然的眼神,南苏都快无语凝噎了。
“侯爷还是将姜茶喝了吧,醒醒酒。一大早夫人就让周嬷嬷来喊您了,您那会儿没起来。”南苏都快急死了,生怕夫人喊侯爷过去是为了醉酒这件事兴师问罪。
“母亲这么早喊本候是为何事?”萧九辞晃晃快疼炸了的脑袋,不情不愿的赶紧起身。
“不知道何事,周嬷嬷只说让我等你醒了,和你说一声。”南苏将拧好的脸巾递给萧九辞。
萧九辞瞥了一眼,刚起身就闻到了自己身上一股浓厚的酒气味,瞬间就想吐了。
“不擦了,叫人给本候备水。这一身都快臭死了,洗漱完了换身衣裳,吃了早膳再去看母亲。”萧九辞交代好了事宜,南苏就立即下去准备了。
这时候南予刚好端着放干净衣裳的托盘进来:“侯爷看看,今日穿这一身可好?”
萧九辞慢斯条理的解着里衣,抬眸扫了一眼那套玉青色的直裾袍:“行,偶尔换个颜色也好看。”
“谁叫本候生的倾城绝色嘞!”自恋了一番,还勾唇笑着挑眉对南予抛了个媚眼。
“侯爷要是个郎君就好了。”南予开始犯花痴。
“若侯爷是个男子,南予给侯爷做姨娘都愿意!”
然后看见自家侯爷那嫌弃的眼神后,南予立即凑上去改口:“实在不行,做个外室?”
萧九辞听了以后,伸手推开南予凑过来的脸:“瞧你那点出息,还外室呢!你就不能想想怎么做正头娘子,非得做那见不得人的外室?”
“那不是被侯爷兰枝玉树的外表给吸引了嘛。”南予靠着萧九辞撒娇,就好像两人真的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似的。
“现在几时了?”萧九辞想起来这茬才问。
“巳时一刻了。”南予放下衣裳就去整理萧九辞刚睡到床榻。
“这么晚了,那不是快吃午膳了?”萧九辞脱口而出。
“是啊,等侯爷收拾完,还赶得上和夫人老夫人们一起用午膳。”南予下意识的回答。
“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