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我,赶紧去查查那个仓鼠是不是快不行了,那怪谈差点就把我灭了!”柳烟没好气的说道。
“观测仓鼠又感应错了级别?算了,温品,带他们赶紧去疗伤。”齐一说道,心里犯起了嘀咕,不知道那只仓鼠出了什么问题。
温品带着金结夜和柳烟来到医疗室,之前那个有些冒失的医生坐在椅子上。
“阿茂,他们就拜托你了。”温品笑着说道。
“啊?好,我知道了。”阿茂似乎本来在发呆,被温品的声音惊醒以后匆忙说道。
守夜者只有这一位医生吗……
金结夜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个医生,总有些担心他把自己治死了。
“两位,自己挑一张床躺上去吧。”阿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那我就先走啦。”温品打了声招呼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似乎不想看到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一样。
“那个……阿茂啊,你先给小结夜治疗吧,我其实没什么大事。”柳烟开口说道,神情里似乎带了一丝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他们都怪怪的。
金结夜在一旁想着。
“不不不,你伤的也很重,必须要治疗,躺上去。”阿茂推了推眼镜,不知道是不是金结夜的错觉,他似乎看到那眼镜片上闪过了一缕寒光。
“呜……那至少给我拉个帘子。”柳烟一脸惧怕和放弃挣扎混合的表情走过去躺在了一张病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也没盖被子,曲线优美的身姿配合白床感觉有些诱人。
金结夜连忙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然后躺在了柳烟旁边的病床上。
不,我绝对没有在幻想什么,只是这里有点窄,病床不是很多……
金结夜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着,但是接下来的事情马上就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阿茂走过来,拿着注射器,针管有些长,闪着冷峻的光芒。
“你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我的治疗,这是止疼针,但是你意识不会失去,接下来我的治疗手法你可能会觉得有一点脱离常规,但是请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枕头扎进金结夜的手臂。
随着药水的推入,金结夜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有点像喝醉酒的微醺。
他感觉自己像是不断在往上漂浮又落回,有种奇怪的兴奋。
他听到柳烟发出了一声叹息,转过头去,正好看到柳烟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看向他。
“那就开始了,首先是检查右手。”阿茂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金结夜的右手,手上拿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
然后,金结夜看着阿茂用刀从他肩膀切下,然后把他的右手臂整只拿在了手上。
???
金结夜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谈笑间医生就把他一只手像切豆腐一样切下了?
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意识很清醒,但是感觉不到疼痛。
阿茂嘴里嘀嘀咕咕着一些听不清的内容,把他的手臂拿在一块看不太清的器皿上方,用剪刀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剪了下来。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听着剪刀声,金结夜移开了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药水的原因,他没有觉得特别害怕,只觉得很荒诞。
这是治疗还是给我分尸啊?
“好了,浸泡一会这只手就没事了,接下来是这支。”阿茂平静的说着,此刻他胸前的白大褂已经沾满了血迹,眼镜片上也有飞溅的血,但是他好像不是很在意。
阿茂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动作,把金结夜另一只手也做了相同的“治疗”。
金结夜想催动能力反抗发现也没用,他现在就和砧板上的肉一样。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怀疑起了守夜者其实是什么地下黑心组织,就是为了贩卖他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