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念的一句话,让几位夫人都看向了程氏身边的花苧,护犊子似的上前要向花苧讨个说法。
程氏连忙将花苧拉在身后,“诸位夫人,我想你们一定误会了,我女儿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什么不会!明明是花苧使了什么邪术,才让我们都说不出话来!”杭柔好不容易逮到了程氏与花苧的错处,若是今天她们母女闯祸,惹怒了于县令家的家眷,那父亲一定会休了程氏,赶她出门的!
程氏见第一个跳出来的居然是杭柔,她顿时心寒,之前她真心想要将杭柔当做亲生女儿疼爱的,只是杭柔却对她成见颇深,始终未曾接受她。
她原本想着日子长了便好,可是现在竟然帮着外人对付她们家里人。
程氏顿时冷了脸,“休的胡言乱语!邪术这样的话怎敢乱说,你这是想把阿苧逼死不成?”
杭柔听了后便急了,指着旁边的几位姑娘,大声反驳道:“我何时胡言乱语了,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花苧使了邪术,不然我们为什么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刚刚花苧自己承认的对我们动手了呢!”
陆绵绵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啊,我们可都是受害者,看到花苧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甩过来,我们就都说不出话来了!”
剩下的几个姑娘纷纷点头应和。
一时间,花苧被众人厉声谴责,而花苧却无所谓的从程氏身后走了出来,没有半点担心害怕的表情,反而是淡淡一笑,“我承认什么了?我那是吓唬你们呢,你们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小女子,哪里会什么邪术。”
于无念的母亲孙氏满脸怒容地走上前,不由分说地伸手便要扇向花苧的脸上,程氏想要上前挡着,可是却被花苧制止了,孙氏的巴掌还未落下,便被花苧紧紧抓住了手腕。
孙氏没料到花苧这个小丫头竟然敢抓她的手腕,她气地脸色铁青,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却发现,花苧的手牢牢锁着她的手腕,根本没有挣脱开的可能。
“臭丫头,还不松手!”
花苧此时已经变了脸色,灵动的双眸如冰霜一般看着连氏,“这位夫人,你还没有资格敢打我。”
说完,手下微微加了力气,使得孙氏痛地脸胀地通红,直到孙氏再也忍不住痛呼起来。
“松手!快松手!我的手腕快断了!”
花苧冷哼一声,丝毫不听她的话,手上依然在用力,“下次动手前最好想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任由你欺负的。”
就是于县令的儿媳又怎样,她连于县令都敢打,还害怕孙氏一个妇人?
孙氏早已经痛地胀红了脸,表情痛苦到扭曲,于无念听到自家母亲的痛呼声,上前便要将花苧扯开,柔柔弱弱地抽泣喊叫着,“花姑娘,你快放开我娘,你这是在我们于府,怎能如此放肆呢?”
“放肆?”花苧好笑的侧头看着于无念,“方才你们一群人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的时候就不放肆了吗?”
于无念的花容月貌顿时僵了僵,只是很快又用可怜兮兮的样子乞求花苧,“花姑娘,刚才是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说你被人糟蹋失去清白的事,我们向你道歉。”
于无念的话刚一落,在场的那些夫人都惊讶地看向了花苧和程氏,随即眼中闪过几丝不屑,拉着自家姑娘后退了一步,生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花苧被于无念这个绿茶气笑了,说是道歉,可是她怎么听出一股子茶味呢。
“于姑娘,刚才我瞧着你们说起这件事都有些激动,似乎很想体验一下被人糟蹋失去清白这件事,不如……”花苧似笑非笑的扫过刚才议论她的那些姑娘,“我把你们送进银月楼,让你们体验一下千人骑万人枕的生活?”
花苧的一袭话,让所有夫人姑娘都变了脸色,都对着花苧怒目而视,陆绵绵的母亲田氏更是气地狠狠指着程氏,“荒唐!粗俗!程氏,你女儿小小年纪就如此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