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很快进了房间,而向他回话的下人也拱手离开,花苧见状,连忙躲在后面跟了去。
行至空旷无人的地方,花苧从发间取出一根银针,瞄准方向,用力甩了出去,银针精准地扎在了前面男人的脖子上,那人惊叫一声捂住脖子,随即便要倒地,花苧快速跑去紧紧捂着他嘴巴,将那人拖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说,你们抓的人关在哪里了?”花苧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低声威胁道。
那人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了,愣了一瞬后才感觉到冰凉的刀尖对着自己,若是他再动一下,他便真的被人杀了。
“你……你是什么人?”
“少废话!快说,你们把人关到哪里了?”花苧说完,将手里的匕首又靠近他的脖子上,“再不老老实实说清楚,我就杀了你!”
“在……在柴房里。”男人颤抖着指了方向。
花苧瞅了瞅,这才一个手刀下去,将这人打晕了。
花苧很快便离开了此地,顺着刚才那人指的方向,躲躲藏藏地终于来到了柴房。
柴房外面空无一人,门上却挂着一个锁,不用想便知里面关着人,花苧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窗前,用手在窗边戳了一个洞,正要凑过去看里面的情况,突然,一支利箭从身后袭来,花苧来不及躲避,利箭擦过她的脸颊后落在了地上。
花苧脸上一道浅浅的伤痕,很快便溢出血迹出来,她却来不及管脸上的擦伤了,警惕地看着房间内,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冒出来众多衙役出来,手里拿着大刀,将花苧围了起来。
花苧暗道不好,竟然被发现了!早知道她便等到夜里行动了,大白天的果然容易被察觉。
这时,花苧便看到于县令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则是方捕头和方济深。
“臭丫头!本官的后院你都敢闯,本官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于成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花苧,“宋以嘉敢上门杀我儿,你觉得我还会像从前一样让人向来便来吗?如今整个县衙如铜墙铁壁,既然闯进来了,那边别再想出去,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飞出去!”
花苧看到方捕头等人心里便松了口气,这些衙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真打起来,这么多衙役她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花苧突然灿烂一笑,收起戒备的姿势,气定神闲地上前了几步,“于大人,这么巧啊,几日不见,您又……离死不远了呢。”
看他两眼青黑,手脚虚浮的样子,似乎是离死不远了。
“你你你……你放肆!”于成被气地显些仰倒,随即冷静了下来,“臭丫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给我上!”
花苧嘲讽地勾了勾唇,“慢着!于大人,你便是让我死,也要让我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吧?”
“你以下犯上侮辱朝廷命官,潜入县衙意图不轨!当诛!”于成恨恨指着花苧,宋以嘉杀了他儿子,他今日便先杀了宋以嘉的未婚妻,再去杀了宋以嘉为他儿子报仇!
花苧翻了个白眼,呵,还以为于成这个老东西能说出什么呢,原来就是这?她现在可没有时间跟这人废话了!
“于大人,我们家的三个弟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掳走的?”花苧干脆不跟他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便问了出来。
于成却皱眉,“你什么意思?”
“于大人,你们这么卑鄙无耻地掳走了人,竟然还想装傻吗?”花苧冷漠地瞪着于县令,随即嘲弄一笑,“不然,于大人觉得我闲地没事跑你们县衙做什么?”
“臭丫头你满口胡言,本官何时掳走你弟弟了?”于县令气得吹胡子瞪眼。
花苧怔了一瞬,看着于成的样子有些怀疑,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明吉三人并不是他出手掳走的?
花苧想到这,不经意地瞅了一眼于成身后的方济深,只见他不着痕迹地微微摇了摇头,花苧蹙眉,连方济深都摇头,也许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