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想的倒美,还想吃我一辈子的软饭,是不是太没出息了。”花苧虽然知道宋以嘉是在开玩笑,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淬他。
宋以嘉好看的眉眼间泛起清浅笑意,“阿苧说的是,若是我没什么大出息,阿苧嫌弃了我,始乱终弃了该怎么办?”
花苧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继续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她始乱终弃?真是可笑,她花苧最是从一而终的人了,宋以嘉竟然说她始乱终弃!
花苧哼了一声便走了,宋以嘉无奈地笑着跟上了。
两人回到家后,花苧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画图,她拿着毛笔涂涂画画,最后一张白纸变成了一团黑,花苧气呼呼地扔掉了手中的笔,崩溃地靠在椅背上,“这毛笔软趴趴的,怎么画都画不好啊!”
林落雪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听到花苧奔溃的声音,她懒洋洋地扔下了手中的话本,“阿苧啊,作画是急不来的。”
花苧气恼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手指上的墨迹沾在了她的鼻尖上,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花苧单手托腮地看着满地被她卷成团的纸团,此时无比想念她的钢笔,即使没有钢笔,有一支铅笔也行啊,这会儿她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花苧唉声叹气的时候,林落雪下床走了过来,看着一地的纸团,又看到花苧满脸墨迹,她毫无淑女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阿苧啊,你是画没画出来,倒是画了自己一脸呢。”
林落雪还以为煞神宋以嘉喜欢的女子都如宁筠晗那样完美无缺的人呢,原来花苧竟然也有不会的东西,这么一看,花苧似乎比宁筠晗那个假惺惺的女人强多了。
花苧闻言,伸手下意识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等放下了后才发现她的手上一片黑,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是成花猫了。
花苧崩溃地喊了一声,“啊——我就不信我画不出来!”
林落雪笑个不停,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收起了笑容,她走了过去,低头看着桌案上黑乎乎的纸张,只觉得好笑,“阿苧,你何必如此为难自己呢,自己不会画,可以找个会画的人啊。”
“谁会画,你会吗?”花苧抬头看着林落雪。
林落雪连忙摇头,她从小到大对这些琴棋书画都不感兴趣,祖母疼爱她,并不逼着她学,所以她根本不会这些。
林落雪微微向外面扬了扬下巴,“你的未婚夫啊。”
宋以嘉后来虽然是人见人怕的冷面煞神大奸臣,可是他和宁筠晗一样,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两人时不时的抚琴对弈,红袖添香,羡煞旁人呢,宋以嘉的书画更是堪称一绝,虽然当年宋以嘉名声并不好,可是架不住他的画艺超绝,想要一掷千金收藏他字画的人比比皆是。
花苧诧异了一瞬,随即想到原书中后期他与宁筠晗历尽千难万阻终于成亲后,两人琴瑟和鸣,闲时抚琴对弈,吟风弄月,当时身为读者的花苧看得都心情荡漾,为二人的感情所感动,可是如今她穿书成了宋以嘉的未婚妻,再想起这些事后,她便心里堵得慌。
花苧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她起身轻哼一声,“你说宋以嘉啊,好啊,我这就去找他。”
花苧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一摞纸张就出了门,后面的林落雪看着花苧的样子,突然有种错觉,似乎花苧不是去找宋以嘉帮忙的,而是气势汹汹地想要找宋以嘉算账的,林落雪有心想去看个热闹,可是一想到宋以嘉那双冷冷的眼神,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她还是离宋以嘉这个冷面煞神远一点吧。
如林落雪所想,花苧出了门便冷着脸去了前院,看到花山带着两个弟弟正在嘻嘻哈哈地你追我赶,花苧心中带点气,看谁都不顺眼极了,“你们三个都消停点,过两日就要上学了,你们谁敢不好好念书,小心我鞭子伺候!”
花山三人被冷着脸的花苧吓到了,三人一溜烟站成一排,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