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苧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们有什么事?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
程氏见花苧竟然如此没有礼数,心中更气了,“阿苧你是怎么说话的,你杭叔叔跟你说话,你竟然连理都不理,你的礼数呢?”
“我可没什么杭叔叔,等他真的成了我的后爹再说吧。”花苧不客气地反驳道。
杭望之笑了笑,和蔼地从袖子中取出一个红封递了过来,“阿苧,这是杭叔叔给你的压岁钱。”
花苧狐疑地看着他,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她都这么无礼了,竟然还给她压岁钱?
不过,她还是那句话,“不用了,等哪天你真的成了我的后爹再给红包也不迟。”
杭望之无奈,只好将红封收了起来,程氏依然不悦地看着花苧,这丫头似乎和从前不大一样了,虽然人还是这个人,可是她莫名觉得有些陌生了许多。
从前花苧性格懦弱话也不多,见到她总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她说话,从来不敢反驳她的话,怎么今天一见面,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况且,刚才在陶然居门口,花苧这丫头竟然把一个男人的牙齿都打掉了,甚至踹翻了一群人,这种种异样,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丫头有些古怪啊。
“阿苧,从前娘给你的白玉兰簪子怎么没有戴?”程氏试探地问道。
花苧皱眉,什么白玉兰簪子,程氏什么时候给原主留下这个东西了?
花苧眼尖地察觉到程氏眼里的试探,她冷笑,程氏是察觉到自己与从前的原主有什么不同了,所以故意试探自己的吧?
“娘,您忘了,那根白玉兰簪子在您和离的时候已经被人摔碎了!”
花苧丝毫不惧,她穿到这里来,可是继承了原主所有的记忆,那根程氏最喜欢的白玉兰簪子,早就被花成奚摔成碎片了。
程氏闻言,她心中的疑心散去不少,花苧变化如此大,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她跟着乡下那些野丫头学坏了,才变成这样粗俗无礼的样子!
想到这,程氏的脸上带了些许严厉,“阿苧,虽然娘亲不在你身边,可是你是一个女子,理当要温柔娴静,你看看你西现在成何体统?”
花苧极为不耐烦,不想再多和这个妇人说一句话。
程氏自从和离后,对原主越来越冷漠,原主以前每过几天便去外祖家看望她,可是程氏对她越来越没什么好脾气,见到她总是训斥,到后来便敢对不许原主进家门了。
花苧此时自然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了。
一旁的林落雪都看不下去了,她见花苧早就不耐烦了,心中暗想,花苧一定对自己的母亲没什么感情,于是便气道:“这位夫人,阿苧虽然是你亲生女儿,可是你现在已经和离了,你现在对阿苧一不出钱抚养,二对她没有一丝关爱,你还有什么脸面教训她?”
程氏早就注意了这个年轻女子,她被一个年轻的晚辈指责,平时的温柔贤淑也丢到了脑后了,口不择言道:“你又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我们家的家事还用不着一个外人来管?”
“哼!你们家?你现在马上就要和别人成家,要成了别人的继母了,早就和花苧不是一个家了!”林落雪在京中是有名的毒舌,见到不顺眼的事便出言讽刺,今天她自然要为花苧出一口气。
程氏被怼的哑口无言,又羞又气地看着林落雪。
花苧暗笑,林落雪这孩子怼人很厉害的嘛,难怪孟青墨总是说她是小泼妇,只是因为吵架总是吵不过她。
花苧亲密的挽上林落雪的胳膊,随即笑着看向了程氏,“娘亲,我们家的事不容您费心了,我们告辞了!”
说完,便拉着林落雪离开了。
程氏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杭望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小孩子难免任性,勿气坏了身子。”
程氏心中的怒火因为杭望之的这句话随之熄灭了,她看着花苧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就变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