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陈设,“宋以嘉,这里不会又是你们的地盘吧?”
房子里像个冰窖一样,连个木炭火盆都没有,花苧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双手,宋以嘉这些天就住在这里?
宋以嘉关上了门,看到花苧搓手,他才反应过来,他的房子里没有炭盆,这些天早就习惯了这里的寒凉,可是他却不忍心花苧和他一起受冻。
宋以嘉转到内室取出自己的斗篷给花苧批上,并仔细给她系好系带,“阿苧,让你委屈了,不如我们去客栈吧。”
花苧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她又不是娇弱的弱不禁风,这点寒冷对她来说又算什么?
“宋以嘉,你这么委屈自己,值得吗?”那些他们抢来的银子只要留下一点点,他们母子三人就能过上富足的生活,至于像这样吗?
宋以嘉听懂了花苧的话,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抬起手拉着花苧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两个人紧紧相拥,“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无愧于心罢了。”
“傻子,”花苧虽然理解他的做法,可是却觉得完全没必要,“你这是想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花苧的头埋在宋以嘉的颈窝,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让宋以嘉敏感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宋以嘉轻轻推开了花苧,幽幽地看着花苧,“阿苧,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只是想时刻提醒自己。”
花苧见劝不了,只好作罢,她看着宋以嘉,又想起他去画舫上待了一夜的事,她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是宋以嘉却眼疾手快地又抱住了她。
“阿苧,你别走。”宋以嘉不得不承认,他此时贪恋花苧身上的温暖,他不想放她离开。
花苧轻哼一声,“你还没给我解释清楚,你在画舫上睡了一夜的事情呢,你是招了几个名妓啊?”
宋以嘉见花苧竟然又提起此事,而且说起话阴阳怪气的讽刺,他哭笑不得,“瞎说什么呢,什么招了几个名妓,这种粗俗的话以后不许乱说。”
花苧撇嘴,又换了一个问法,“那请问宋大公子睡了几个姑娘啊?”
宋以嘉耳根红了,是被花苧的话气红的,“花苧!”
花苧挑衅地看着宋以嘉,“怎么?你敢做还不敢让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