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墨撇嘴,“煞神也是神……”
花苧伸手给了孟青墨一个脑门,“别给我扯这些了,我现在忙的很,等我问清楚情况后我就出发了!”
孟青墨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他瞪大眼睛看着花苧,“你一个女孩子孤身上路,你不怕吗?别还没找到宋以嘉,自己就先丢了。”
花苧“呸”了一声,“我有手有脚有嘴巴,还能把自己整丢了不成!”
花苧懒得搭理孟青墨了,正巧看到方济深从县衙里出来,她绕开孟青墨就跑了过去,还未跑两步,就看到方济深给她使了一个眼色,花苧连忙停下了脚步。
方济深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孟青墨身前,拱手道:“孟公子,方才多有得罪,于大人偶感风寒已经卧床许多天了,所以才不便出来招待贵客。”
孟青墨冷哼一声,什么偶感风寒,是吓得不敢出门了吧,该死的老东西!
花苧心中着急,不耐烦地听着,低声问:“他现在在哪里?”
方济深低头看了花苧一眼,无声地动着嘴皮道:“来凤县,公子危。”
花苧看懂了,原来宋以嘉真的出了事,所以她才会梦到宋以嘉!
方济深有些诧异,这个小丫头不止看懂了他的唇语,还知道他说得是什么事,可见公子真的是什么都没瞒这个小农女,他微微摇头,看着花苧身后背的包袱,他就知道这丫头是真的要去找公子,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从何处得知公子出事的?
方济深无奈,只好悄声道:“姑娘回家去吧,他不会有事的。”
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花苧一听,颇有些不耐烦,“我既然决定要去找他,自然不会被你一两句话就劝回去的,多谢你据实相告,我这就走了。”
方济深错愕,随即失笑,这姑娘前些日子在李家的举动,也算是胆大妄为了,一点不像村里的小农女,难怪公子会看上她,如今听说公子危险,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毅然决然地要去找公子,方济深深感欣慰,他不由得点头,“既然这样,公子就拜托你了。”
花苧点头,随即转身离开,孟青墨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的说着话,他皱着眉跟了上去,“花苧,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宋以嘉真有危险了?他到底做什么去了?你去找他是不是也有危险?”
还有,为什么县衙的方济深会叫宋以嘉公子,难道方济深是宋以嘉的人?
孟青墨一头雾水,想抓着花苧好好问清楚,花苧却脚步匆匆,根本不搭理孟青墨的话,孟青墨无奈地拉过花苧,花苧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孟青墨你别废话了,我很急,你快回家去吧。”花苧不耐烦地蹙眉。
孟青墨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你不说清楚我可不让你走!”
花苧气地一脚踹到他的小腿上,“滚滚滚,再敢废话小心我揍你!”
孟青墨委屈地撇嘴,“我是关心你,你竟然还要揍我!我还是不是你哥哥了?”
花苧无奈地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孟青墨,她没脾气地叹气,不得不哄他,“行了行了,一个男子汉动不动就要哭,这什么臭毛病?我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了,我现在要去来凤县找宋以嘉,所以,你快让开吧!”
孟青墨想都不想地说:“我也去!”
花苧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孤身上路呢,他既然是花苧的哥哥,自然要保护她,不能让她一人犯险。
“你去凑什么热闹?快回家吧!”花苧想起孟青墨被杀人狂魔吓得路都不会走的熊样,就忍不住嘲笑。
孟青墨摇头,“不行!你是我妹妹,怎么能让你孤身上路呢,再说,宋以嘉也是我兄弟,他遇到危险,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孟青墨说得义正言辞,生怕花苧不带他去,他又连忙说:“我不管,你不带我去,我就在后面跟着你!”
花苧被孟青墨这个小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