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苧的话让知道事情的人都微微一顿,完全不知道花苧为何要这样说,只是她们自然不会去反驳花苧。
而被捆绑着的花木却瞪大眼睛,想也不想地吼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要去你家杀你了!我明明是去许氏的家……”
花木说到这里,突然就闭了嘴,他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那就是打死都不认,可是他现在竟然不打自招了?
里正听到了花木的话,又看向了默默站在一边的许氏,许氏即使穿着朴素的衣衫,依然挡不住她的绝美容颜。
里正暗暗叹气,他们花家村的男人真是没见过漂亮女人了,竟然还学会半夜三更的去偷人去了!活该被人打!
看来花苧这一次,是为她未来的婆婆出手教训花木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做。
“花木!”花苧好整以暇地走上前,伸出手狠狠捏住了花木的下巴,“给我们老老实实说清楚,你摸黑撬开宋家的门到底想做什么?”
花木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被花苧捏碎了,疼的他张大嘴巴叫嚷,“我说我说!”
花苧嫌弃地放开了自己的手,捏了花木的下巴的手油腻地让她作呕,她顺势在里正家的水井边洗了手。
花木双眼躲躲闪闪地不敢抬头看,他犹犹豫豫地不敢开口,却听到花苧的一声警告的清咳,他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想……”
“说啊,你想做什么?”花苧不耐烦他的吞吞吐吐的样子,狠狠地瞪着花木。
花木被花苧逼地没办法,他抬头看了一眼冷着脸如高高在上的贵夫人一般的许氏,他闭了闭眼,“我心中贪恋许氏美貌,便趁着宋以嘉不在家的空挡,撬门想向许氏一诉衷肠!”
花木的话音刚落,一室哗然,村民们议论纷纷。
“花木这也太不要脸了吧,翠婶刚成了哑巴,他就想着去偷人!”
“就是就是,偷人就偷人,还说的这么好听,呸,下流无耻的烂货!”
“这事也怪许氏,怪她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出来故意勾引男人吗?”一个男人突然插嘴道。
“呸!女人长得好看就是错吗?长得好看就是勾引男人了?你们臭男人怎么不把自己的眼睛戳瞎呢!这样谁也勾引不了你们!”
“就是!臭男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就把错赖到了女人身上了?哪里来的道理?人家许氏清清白白的人,凭什么被你们这群臭男人骂?”
花苧听着后面的议论声,她不知道是昨天白天的事彻底让村民们怕了还是怎么了,竟然有人向着她们说话了,不过即使不是向着她们,理也是这个理,臭男人管不住自己,就怪罪女人太美了?哪里来的道理?
花苧看向里正,笑着说:“里正爷爷,事情您也清楚了,花木深夜潜入孀局的妇人家中,欲行不轨之事,您觉得该如何呢?”
里正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花木一眼,虽然他们村里也发生过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可是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而且那两个偷情的人是你情我愿,即使受了罚,也就过去了。
可今天的事却是花木想要强迫许氏,这就让他难办了。
花苧见里正沉吟不语,她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嘴角微微弯了弯,“里正爷爷,从前就听说过村子里有人偷情,男子乱棍打死,女子被浸猪笼,只是今天的事许姨清清白白,而花木也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状,不若乱棍打死?”
花木听到“乱棍打死”四个字,吓得浑身一哆嗦,“不不不!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是许氏故意勾引我的!是她今天约我来家里的!”
许氏冷着脸看向了满脸血迹斑斑又丑到不忍直视的花木,真是可笑啊,想她堂堂侯府嫡女,前半生顺风顺水,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乡野村夫诬告偷情?
她许戎戎,当年就连皇子都看不上,她还会看上一个乡野村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许氏踱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