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苧指着对面的一群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弯了腰,这简直是她听过最滑稽的事了。
里正和花正德皱着眉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花苧,花正德忍不住呵斥道:“花苧!你还有脸笑!因为你,村子里死了多少人!我们今天就要把你这个邪祟就地正法!”
花苧听到这,好不容易停止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濡湿,随即,眼里的笑意消失了彻底,双眸冷意乍现,她抱着怀里的小神兽,冷哼一声,“里正爷爷,您也是这么想的吗?”
里正皱着眉,虽然他之前被花苧的话,听得心里激动,一心想要做出一些功绩来,可是如今,花苧做的太过,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花苧,如果今天的事不是你做的,你怎么解释那三只老虎对你言听计从?”里正沉着脸问。
花苧心里有些诧异,他们这群人怎么知道三只老虎听了她的话,一定是刚才被人偷偷看到了,只是,那三只老虎明明是听了小神兽的话,怎么就变成三只老虎对她言听计从了?
“里正爷爷,饭可以乱吃,可是话不能乱说,你们谁看到那几只老虎对我言听计从了?”花苧说完讽刺一笑,不屑地瞅了一眼后面的人群。
人群里的男男女女都不敢和花苧对视,生怕被花苧这个邪祟施了邪术妖术。
花正德冷哼,他今天就让花苧这个妖邪再没有翻身之地,一把火烧死她,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血恨!
“哼!花裕亲眼所见,还能冤枉了你不成?”花正德怒道。
花苧一听,挑了挑眉,看向了花正德身后的花云璐的畜生父亲花裕,她冷笑,“一个畜生都不如说的话,你们就信了?”
花裕听了气地咬牙切齿,他怒吼:“花苧你个贱蹄子!竟然敢骂我?”
花苧抱着小神兽一步一步走上前,笑道:“花大叔,有件事您一定还不知道吧,你的老东家李员外父子两个,已经被人一刀阉割成太监了!如今整个华来县都在疯传呢,那两个畜生做了太多恶事,家里的财产被二龙山的匪徒一抢而空呢,如今,甚至连性命都不保了呢。”
花裕闻言如五雷轰顶一般,他的东家若是倒了,那老东家答应他的事到底还能不能成了?他这两天还做梦花云璐成了东家的小妾,而他也能水涨船高,一跃而成杂货铺的掌柜的!
花苧满意的看着花裕的脸色,她心中不屑,可是却笑着地说:“花大叔,知不知道李员外家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招惹上了匪徒?那是因为啊,你们家的花云璐不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给人做小妾,哭了一路,惹来了二龙山的匪徒搭救,他们抄了李员外的家,阉割了他们父子,你猜,接下来会不会继续对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父亲下手呢?”
花裕听得脸色都苍白了,他颤抖着嘴巴,结巴道:“你、你放屁!李员外怎么可能被害?”
花苧见他不信,她耸了耸肩,“你不信便罢了,你若有空去华来县一看便知。”
花裕心中犹豫,不敢置信花苧说的话,还想畜生怒骂,却被前面的花正德拦了下来。
“花苧,你少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今天是问你今天老虎进花家村的事,不是听你在这说乱七八糟的事的。”
花苧好脾气地点头,又笑着看向花裕,“花大叔,你说你看到了那三只老虎对我言听计从?”
花裕用力点头,“当然!我是亲眼所见,三只老虎在你脚边像是猫一样撒娇打滚,你还敢说这老虎不是你放出来的?”
后面的人一听,连凶残吃人的老虎都在花苧脚边撒娇打滚,花苧还说自己不是罪魁祸首?
花苧忍不住翻白眼,她放出来的?当她是开动物园啊?再说,那三只老虎也不是对着她撒娇啊,而是怀里的小神兽啊,这她要如何解释?
花苧想了想,她凭什么要跟这群刁民解释,她冷漠地看向里正,“里正爷爷,我花苧从不做坏事,更不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