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县令心中恼怒,可是此时却不敢真的和孟青墨关系闹僵,不然,以后华来县再出一个杀人狂魔,他找谁帮忙去!孟老将军一定不会再让他踏进孟府半步。
“孟公子,秦三,你们这是……”于县令故作镇定,假装看不到孟青墨的无礼。
“县令大人!孟公子一大早无缘无故地跑到我府中又是砸门又是杀人的!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秦三说完,就指了指一旁的家丁尸体,委屈地大喊道。
孟青墨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人,秦三又让他开了眼界,他不屑一顾地说:“可笑,我为什么跑到你府中喊打喊杀,难道你不知道吗?”
秦三已经打定决心,死不承认他做的事,他泪眼汪汪地道:“我怎知?一定是孟公子看我不顺眼,所以才故意上门找茬!”
孟青墨被气到了,好个死不承认,他又一次后悔刚才没有直接一刀了解了他,让他在这里满嘴胡吣!
简直岂有此理!干了坏事还真有理了啊!他就不信他今天解决不了这个小卑鄙人!
“于大人,我昨日被贼人绑架,今日本来想私下了解,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击鼓鸣冤,你就在这里升堂吧!”孟青墨冷着脸看向于县令。
于县令见孟青墨铁了心要办秦三,他不得不无奈应下,他指挥着一个衙役搬来一个椅子来,他准备就在这院子里升堂办案!
衙役进了前厅,随即一脸为难的搬了一个断了角的椅子走了出来,小声道:“大人,这是厅里唯一一把可以坐的椅子了。”
于县令皱眉一看,看着椅子被砍砸的斑驳痕迹,他心中暗恼,这个孟青墨竟然私闯民宅喊打喊杀,真是仗着他是孟家的少爷呢。
于县令按下自己的心思,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向秦三和孟青墨,他一本正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堂下何人?状告何人?有何冤屈?为何不跪!”
秦三闻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孟青墨向看傻子一样看于县令,这个破县令竟然让自己给他下跪?他可真敢说啊!
孟青墨轻哼一声,“我们孟家的人,只跪圣上跪先祖跪父母跪战场上死去的冤魂,从不会轻易弯下自己的膝盖!”
所以,让他下跪?想都不要想!
于县令看在孟老将军的面子上,只好忍着怒气,不跪就不跪吧,如今保下秦三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如此,本官就不强人所难了,你有何冤屈给本官详说。”
孟青墨见于县令还算有些眼色,“我要状告秦三买凶杀人,也不看看本公子是什么身份,他一个小小商户竟然敢动本公子?”
秦三连忙摇头,“冤枉啊于大人,小人绝对不敢做这违法犯纪的事!孟公子乃是伯爷家的公子,我怎么敢动他呢!”
孟青墨气地给了跪在地上的秦三一脚,“放屁!难不成还是本公子冤枉了你!”
秦三猛地被孟青墨踢了一脚,身子不由得倒在了地上,他似是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喊道:“于大人!小人一向与人为善,还是您亲口夸赞的积善人家,小人怎么敢做出绑架孟公子的事呢!”
于县令配合着点头,“也是,秦三确实是本官亲口赞扬过的积善人家,这些年,每到遇到灾年,百姓们颗粒无收,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秦三总是捐款又施粥,才让华来县的百姓免遭饿死,的确值得赞扬。”
孟青墨咬牙切齿,不要以为他没来多久不知道,秦三捐的银子全都进了于县令的兜里,给百姓施的粥都是陈米发霉的米,百姓们吃了病死了不少人!
他们没有被灾荒饿死,却是被秦三这个无良的奸商害死的!于县令这个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的竟然为了包庇秦三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孟青墨被气笑了,“好啊,不承认是不是,既然这样,来人,去把府中关押的绑匪给我押到这里来,我要他们亲自对峙!”
孟青墨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