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一听,都愤恨地点头,随即,几人消失在黑暗中。
几人消失后,一个修长的人影出现在了那里,那人正是宋以嘉,他冷眸看了看前面花苧家门前的狗血,他薄唇弯起,冷然启唇,喃喃道:“你会怎么办呢?”
宋以嘉猛然想起那天花苧的话,他眸光冰冷,突然阖上了双眼,忍住了他心里的怒气和怨气,再睁开眼,他目不斜视地从花苧家避着狗血穿行而过。
院子里的花苧有些意外,宋以嘉怎么这个时候从外面回
来,自从那了那些话,两人不欢而散,宋以嘉果真不再上门了,花苧就再也没见到宋以嘉了。
此时不过卯时初,宋以嘉一身风尘的出现在村子里,难道他又被人追杀了不成?
花苧暗自猜测着,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突然有些闷闷地,可是却说不出为何,也许是闻着这一地的臭狗血味让她犯了恶心吧。
黄氏也很快醒来了,她出了院子就看到花苧站在院子门口发着呆,她疑惑地走了过去,突然也闻到一股什么腥臭味,她皱着眉看向花苧,“阿苧,这是什么味?”
花苧回了神,冷着脸说:“花正德花泗几人在咱们门外泼了一地狗血。”
黄氏一听就气地不行,骂道:“这几个腌臜玩意儿,竟然如此对咱们,还把咱们当邪祟呢,一群蠢货!”
花苧正要说话,听到外面突然有了动静,她悄悄在门缝里一看,竟然又来了几个泼狗血的,花苧冷哼一声,悄声让黄氏去提来几桶泔水。
黄氏见花苧要收拾这些人,她马上去提了泔水来,想了想又进了花山和明吉的房子,将两人的尿桶也提了出来。
花苧一看多出来的尿桶,心里不由得想对黄氏点个赞,这老太太简直太对自己的脾气了,出手收拾人也从来不手软!
花苧顾不得多想了,提起尿桶和泔水就上了墙,对着偷偷摸摸在她们门上泼狗血的人,一桶尿水泼了上去。
底下的人被泼了个正
着,一股尿臊味让他们怔住了一瞬,随即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墙上的花苧。
底下的人刚抬起头,花苧又一桶泔水泼了下去。
顿时,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恶臭。
所有人都被天降泔水下了一跳,手里的狗血盆也手滑地泼了自己人一身,花苧站在墙上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大清早天都没亮,各位叔伯婶子,这是做什么呢?跳大神呢?”花苧微微俯身,嘲笑地看着众人。
底下的人只顾着拍自己身上的脏污了,来不及和花苧打嘴仗了,纷纷抱头鼠窜,生怕自己和钱氏和吴氏一样,被花苧施了邪术现在说不出话来。
可惜,花苧自然不会放一个人走,她冷着脸威胁道:“谁敢跑一步,信不信我让他也说不出话来,还会让他耳朵听不见,眼睛也看不见!”
地上的人像是被狠狠掐着了咽喉一样,都缩着脖子聚在一起,生怕花苧这个邪祟要害他们。
花苧嫌弃地看了眼几人,就这胆量还敢过来泼狗血,但凡有一个人敢跟她叫板,她也许会看在这人勇气可嘉的份上放他们一马,可惜,都是一群孬种。
“各位,狗血对我可不管用,我可是修炼了上千年的妖精,最喜欢吃你们这些闲的没事的人类了,”花苧故作妖媚地眨了眨眼,“吸了你们的精血,我可就天下无敌了呢。”
外面那群人还没说什么呢,院子里的黄氏听不下去了,阿苧在胡说八道
什么呢,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妖精的,还嫌事情不够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