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不然上次放了你,这次就没这么简单了。”成洛永坐在椅子上,端着一盏茶闲闲地看着花苧。
花苧也不跟他绕弯子,说:“是你早上派人将我家的摊子砸了?”
成洛永皱眉,什么摊子?他怎么不知道?
成洛永看向了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人,“李三,怎么回事?”
叫李三的男人不自在地低头,凑到了成洛永耳边说了几句,成洛永一听,将手中的茶盏摔到了地上,茶水四溅,茶杯也碎了一地。
成洛永表情狰狞,“谁给她的胆子?去,把
她给我绑到这里来!”
李三闻言就转身出了房间。
花苧听到这大概猜到了到底是谁干的蠢事了,除了卖到这里的花婉还能有谁,只是花婉怎么会有权力指使动赌坊的人?
成洛永指了指地上的李管事,不悦地对花苧说:“你把他打死了?”
花苧摇头,“虽然没死,估计也残了。”
成洛永呵笑一声,“丫头,不怕我也把你打死吗?”
花苧心中冷笑,想打她,那也要看这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和李管事可是签了生死状的,签了生死状,生死不论。”花苧笑着也拉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孟青墨自然也不惧这人,他颐指气使地抬了抬下巴,“识相的就让我们赶紧出去,不然本少爷让你这赌坊开不下去!”
成洛永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了孟青墨身上,见他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又一身名贵锦衣,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只是华来县的所有富贵人家的孩子他几乎都见过,这位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是何人?”
孟青墨也在花苧身边坐了下来,不屑地看了眼成洛永,“本少爷的名讳岂是你这小小赌坊老板能知道的?”
成洛永冷哼,这是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看不起谁呢?
只是这臭小子明显没有任何惧怕的样子,想来也是有所依仗的样子,看来还真的动不了这小子了。
花婉很快就被李三绑着进来了。
花苧看着被五花大
绑的花婉,她一身水红色的华丽锦衣,长发也挽成了一个成熟的发髻,头上插满了珠翠,一张脸上抹着脂粉,惨白惨白的仿若女鬼。
花苧心中想笑,这果然还是花婉一如既往的审美,只是才过了几天,她就换了一副样子了。
“爷,不知道您让李三哥绑我到底是为何,可是婉婉做了什么事让您生气了?”花婉未语泪先流,可怜兮兮地看着成洛永。
成洛永本身还觉得花婉的样子看久了也就习惯了,没有那么丑了,可是此时有了更漂亮的花苧做对比,花婉的样子简直让他不忍直视。
成洛永一脚踢倒花婉的肚子,将花婉踢倒在地,“你个贱妇,是你指使赌坊的人去掀了人家的摊子?”
花婉疼得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地跪在了地上,“爷,婉婉什么都没做,您冤枉婉婉了!”
“少废话,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了吗?不如我把人都叫进来跟你对峙一下?”
花婉还要狡辩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她狠狠瞪了眼坐在一边的花苧,没想到花苧竟然有胆子来到赌坊,真是小看她了,都是因为花苧,自己才沦落到了这一步,不仅嫁不了宋以嘉,甚至还只能做个暖床丫头,她现在连个妾都不是!
这一切,都是花苧害得!
花婉眼底淬着毒一样看着花苧,花苧很难当做没看到,瞪她做什么?又不是她把花婉卖的?要恨就去恨花成奚去。
不过看来花婉还没
认命啊,不在这里争她的宠,竟然敢指使人去砸了她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