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过两个受害者了,他们都表示自己之前还在家睡觉,醒来时人已经在墓地了。”艾柏林说。
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八点钟,众人都在镇上的墓地,整个墓园已经被警方封锁,苏格兰场的警察们正在搜索墓园的每一处角落,就差“掘地三尺”——这个方案被齐方想提出来过,不过得到只有众人的白眼。
调查工作是从今天早上的六点开始的,一直到现在,唐队看了一眼满身泥土的一群人:“调查的如何了?”江烟绯捧着水杯:“调查工作进行的差不多了,我们对整个墓园进行了地毯式搜索。”沈弋突然冷不丁冒了一句:“你们没有人在墓碑上面蹦迪吧?”“.......给你个眼神自己领会.”阳龙甩给了沈弋一个白眼。
萧云山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汗水:“怎么可能?西方人对死者的尊敬还是很高的,负责人特地嘱托了不要随便碰别人的墓碑,甚至还让我们注意别碰到别人下葬的地方,就差路过的时候没插两炷香。”
唐崎松咳嗽了一下:“行,说正事,张颜,汇报一下调查结果。”张颜淡定掏出一个笔记本:“首先是整体汇报,在墓园发现的疑点有四处,首先,在墓园东北角位置的泥土有一定程度的下陷,初步可以判定这就是证人所讲的那个人偶箱所摆放的位置。其次,在墓园东走道,也就是沈弋提供的位置,除了沈弋、两名受害者以及守墓人的脚印以外并未而发现其他人的脚印,现场也并未找着血迹残留。我们也找着了那把干草叉,它就在守墓人小屋的背后,我和江烟绯私下对它进行了指纹采集,但只有守墓人自己的指纹。最后,在我们来的时候墓园大门是锁上的,守墓人他声称并未见到任何人进出墓园,综上所述。”张颜合上笔记本,“阿弋,你有可能真的在和一个‘鬼’战斗。”沈弋愣神,旋即埋头思索。齐方想哈哈大笑:“说不定是阿弋做梦,把梦当真了。”沈弋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萧云山双手抱肩:“阿弋,你确定你没记错?”沈弋点头:“完全确定,我可以保证,我伤到了他。”张颜回头望了他一眼,低声道:“如果是脚印和血迹还可以伪造,但指纹呢?这个时代的人可还没有这个‘犯罪后要消除指纹’意识,虽然也不排除凶手戴了手套。关于灵偶师是复仇冤魂,我也不相信,但除非我们找到更有力的证据,否则……”
沈弋锤得齐方想嗷嗷直叫,”又是证据不足!”
突然唐崎松开口问道:“张颜,上源一家的墓在哪里?”“那儿。”张颜指了指不远处一排墓碑,几个人走到了那排墓碑面前,墓碑因为时间的原因已变得陈旧,碑面上都是青色的痕迹,“听守墓人说,遗体从火场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烧焦了,处于对死者的尊敬,镇上将遗体火化后装入骨灰翁埋葬这里。”正在吃菠萝包的齐方想见其他人望墓碑,自己也跟着望去:五个墓葬,分别是上源一郎,伊莲娜·克里斯朵夫,上源咲玖,上源良真以及他们的助手乔治·里德尔。墓碑下面安放的地面上有一米见方的黑色磨石板,记载着人物生平,不过因为年代久远,丛生的杂草将其遮挡得七七八八。
沈弋接过齐方想递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传到小队群里,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唐队,我们不是还要调查纺织场和那个约翰逊吗?时间不等人。”唐崎松点头,和负责人就交谈了几句后带着几人走出墓园,萧云山已经提前叫好了马车,齐方想走出墓园,他突然发现,守墓人的小屋里,守墓人裹着一条绿色的毯子卧在椅子上,帽檐下的眼睛里露出怨愤的神情。
纺织场,准确来说是废弃的纺织场,它的新厂已经建在了镇东,沈弋他们要去的是位于南郊的旧址,路上,驾车的当地人向他们介绍着:“那个厂子还是很早之前建造的,大概十几年了,当时镇长从城里引进了不少织布机器,我哥哥都曾在那里打过工。”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其中张颜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