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教唆你实施犯罪的经过谈一下。”公诉人余松平厉声问道。
马大华哆哆嗦嗦的把钱眼开如何告诉他犯罪的方法,如何指使他犯罪,甚至在犯罪中所得提成的相关情况讲了一遍。
“被告人钱眼开,你对刚才马大华的陈述是什么意见?”审判长孙兵问道。
“纯属无中生有,胡说八道。平白无故诬我清白!”钱眼开抬起头来,瞪了马大华一眼,说道。
“钱眼开,听你刚才说的话,那个叫马大华的,他和你有什么仇吗?他如果和你有什么仇,为什么又要聘请你作为他的辩护律师呢?”那个充满疑问的政治教师,此时似乎对钱眼开又感兴趣了。
“这,这——”钱眼开嘟了个嘴,一时竟没想起来说什么应对。
“这什么?抓紧回答人民陪审员的提问。”公诉人余松平似乎感到了一些不满,他催促道。
“他嫌我没有给他认真辩护,对我有意见,有仇。”钱眼开想了半天,似乎找到了一个借口。
“你,你胡说,你还是我的亲戚,你怎么能如此胡说呢?钱眼开。法官同志,我绝对没有撒谎。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呀。”马大华急道。
……
“合议庭刚才休庭研究了一下,我们充分考虑了控辩双方的意见。本院认为指控钱眼开犯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换句话说就是仅有马大华的指认,但没有其他证据予以证实。但指控马大华的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考虑到被告人马大华已经赔偿了各位被害人的损失,且取得了各位被害人的谅解,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马大华犯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两年。
二,宣告被告人钱眼开无罪。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本判决送达之日起十日内,上诉于云滨市中级人民法院。闭庭!”审判长孙兵敲响了法槌。
站笼里的马大华听到宣判立即嚎啕大哭。
马翠芝禁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她从旁听席上走到站笼边,握着马达华的手,泪眼婆娑的说:“大华,你认真改造吧,我在家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