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我家爱人是农村户口,家里有土地。那年我家种的花生比较多,就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同学帮我收花生的。”孙朝西镇静地答道。
“为什么找王学河?当天搞历史讲座,王学河不是还有收缴学习材料的任务吗?”审判长一见血的发问。
“王学河的个头比较大,干活有力气。至于收历史学习材料,那有个学生就可以了。”孙朝西轻咳了两声,仍然是不急不慢的答道。
“那你当时是否说过,这次要办就办彻底,叫陈怀旺永远翻不了身或这次够那陈怀旺喝一壶的之类的话?”吕洁又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这几个学生和我有矛盾,他们是在当庭讲假话,陷害我!”孙朝西一听,额头上的汗珠滴了下来,高声喊道。
“你怎么知道,这话是这几个学生当庭说的?”吕洁进一步发问。
“我,我……”孙朝西马上慌了,支支吾吾起来。
“证人孙朝西退庭!”吕洁说完,接着传唤了侯立本。
不出所料,侯立本推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我问证人侯立本一个问题,证人侯立本,李阿蛮的预考录取名单是谁改换成了李兴花?”张小宝发问。
“这事都是班主任孙朝西管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侯立本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作为校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小张有些不依不饶。
“按程序,这都是由班主任根据预考成绩划定名单上报的,我是不负责审查名单的。换句话说就是班主任报上来谁,我就批准谁。”侯立本仍装出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极力开脱着自己的责任。
“证人侯立本退庭!”吕庭长说道:“传被害人李兴花!”
法警听后,立即出去将李兴花带进了法庭,李兴花轻轻地拢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强作镇静地坐到证人席上。
不出所料,对法官关于案情的询问,李兴花坚持说自己是受害人,坚持自己在公安机关的陈述。说到动情处,她甚至哭了起来:“我是无辜的一个女孩,我是一个清白的农民的女儿。法律要给我一个公道,法庭要给我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