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还有脸见我八辈子祖宗吗?我现在活在这个世上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吗?”陈怀旺越说越激动。
“陈老师,你放心,我们都知道你是冤枉的。我在三天之内肯定会把这两位同学找来见阿蛮。接受阿蛮的调查。”王学河走过来拍了拍陈怀旺的后背,顺便拎起旁边的暖水瓶给老师的杯子中加满热水。
过了两天之后,王学河果然把另外两个证人带到了阿蛮的办公室。
“阿蛮,我们这样做不是有点对不起孙朝西老师吗?孙老师当年也为我们下了不少劲呐。我们考不上重点高中也不能怪人家老师嘛,那是我们自己没有认真读书。”张学房有些想打退堂鼓。
“但我们要尊重事实,尊重法律,我们也不能看着陈老师被冤枉不管啊。”王学河在旁边说道。
“也是的,当时确实是孙朝西老师叫我和张学房、王学河一起去为他家拾花生的。”徐勤将说。
“当时一边拾花生,孙老师还在和他老婆在旁边说着话,说这次够那姓陈的喝一壶的了。非把那姓陈的弄进监狱里不可。我当时还感到纳闷呢,陈老师在什么地方得罪孙老师了吗?”张学房说。
“那我们就把你们刚才说的这些话记录下来,让你们签个字。为陈老师作个证怎么样?”阿蛮问。
“算了吧,陈老师也罢,孙老师也罢,都是我们老师,你说我们得罪谁呢?”张学房明显有些犹豫不决。
“学房啊,就算老师求你了。老师现在过的实在是生不如死啊。”正在这个时候,陈怀望走了进来,紧紧地握住张学房的手,用乞求的眼光望着张学房。
“啊,陈老师,您老人家怎么过来了?”大家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并且都站了起来。
“本来这个事呢,我已经托付给阿蛮代理了,今天没准备过来。但是在家熬不住,那么多年啦,我想来见见大家。同学们,我冤枉啊……”陈怀旺说着,一行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