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林朝衿看了她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坐着出租车直奔酒店。
两人办好入住手续,等在电梯旁,“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里边走出几个人。
林朝衿正偏头看着黎音的手机和她讨论着,一下子没注意手中的行李箱从掌心脱离向前滑行撞在一个人腿上。
“不好意思,”林朝衿连忙走过去扶定行李箱,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歉意开口道。
男生穿着件棒球服,拉链拉到下巴,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下狭长的双眼懒洋洋地瞥了过来,视线只在她脸上停留一秒就绕过她往前走。
“朝衿,走了,”黎音的声音传来,林朝衿回过神推着行李箱过去,靠在电梯墙壁上,脑海里只停留了几秒那人的双眼。
晚上,林朝衿看着和男朋友在电话里亲亲我我的黎音,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包烟和手机,说道:“我去楼顶透口气。”
“哎,是不是我吵到你了,”黎音坐在床上把手机拿开探头看过来。
“不是,”林朝衿背对她挥了挥手,“我只是想去顶楼看看夜景。”
推开顶楼的门,城市的味道随着晚风扑面而来。
林朝衿走到栏杆前,望着远处的夜景,靡丽奢华。
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咔嚓”一声用打火机点燃,随手把打火机搁在一边,双手搭在栏杆上,思绪放空的看着远方。
这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林朝衿拿起手机看了眼,点了接听,“喂,陆姨……”
边接着电话边转身背部靠在栏杆上,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搭在栏杆上,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支烟。
听着那头电话的嘱托,时不时回复几句,“知道了,陆姨,嗯嗯……”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陆戈的一声大嗓门,“姐,你好啊,居然背着我去玩。”
“呲”林朝衿笑了一声,晚风把她的一头长卷发吹乱,像在飞舞的绸缎,映着她明媚的笑容,“行,下次带你去,嗯,不说了,陆姨拜拜,”最后几句带着抽烟后的沙哑慵懒,在夜色中低低的勾人缠。
林朝衿挂断手机,把电话搁在一旁,勾起被风吹乱的头发拂到耳后,一只脚丫子无聊地勾着拖鞋晃荡。
突然“咔嚓”一声响起,林朝衿随着声音看去,只见楼顶另一个角落一个人影站在夜色中,打火机明明灭灭的灯光映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林朝衿认出那是刚刚等电梯时撞到的人。
那人把支烟咬在嘴里,拢着火点燃,然后随意地把打火机丢在围墙上,偏头吸了口烟,接着抬手拿开烟随意地夹在手里。
林朝衿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没有挪开视线,眼神玩味地借着夜色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打转。
那人显然刚洗完澡,额头上稍长的刘海湿哒哒地在微风中飘扬,穿着件简简单单的黑T,但是勾勒出他线条明显的身材。
他随意地背靠在栏杆上,微低着头视线看着地面,那双眼睛让人寻不真切,手指中那点星火是唯一的光亮。
这时那人抬头视线直直瞥了过来,林朝衿不闪不避地迎上去,只是夜色中谁都没有看清对方的神色。
洛杉矶的晚风中,两人就隔着段距离,无声静默地抽着烟。
林朝衿抽完那支烟,拿起东西一步一步地向楼梯口走去,红色的吊带裙摆在微风中摇曳着,随着她的走动拂过她的脚踝,像是情人亲密间的起舞。
经过那人时,一阵苦艾淡薄荷万宝路的香烟味道侵袭而来,林朝衿脚步不停,越过他走下楼梯。
*
第二天夜幕落下,林朝衿磨不过黎音的纠缠和她一起去了当地著名的酒吧,The Queensberry.
这间酒吧建在一个停车场背后的小巷子里,巷子里时不时地遇见几对靠在角落抱在一起的情侣。
林朝衿目不斜视地穿过光线不明亮,又窄又长的楼梯才找到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