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好?”栎阳故意将语调拉低,这样更显地王气质,可这气质没坚持半会儿,白博麟从栎阳薄薄的里衣里一眼便看到栎阳的胸口被纱布包裹着的伤口。
“还问我都可安好?你这是怎么受伤了?我不在傅安睿就这么守护你?我看他这个贤夫做得是不太贤德!”
“不关他的事!我的伤已经无大碍了!”栎阳替傅安睿辩解道,的确不关傅安睿什么事。
“那修远呢?他也不在你身边?”
“嗯!不在!”
白博麟翻了个白眼瞪栎阳一下,“羽瀚总该在吧!我把他的事物都拦过来!他就是这么保护主子的?看我怎么罚他!”
“别别!消消气!您老人家!我这不是没事么?没有羽瀚说不定我小命都没了!”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快告诉我!”
白博麟摇晃栎阳的肩膀,本来伤口都已经愈合,白博麟这一个小激动,摇晃得栎阳脸立刻变得煞白,“别碰我!轻点啊,疼……疼着呢!”
“你不是说都好多了吗?我看你这样当时肯定是伤得不轻!”
“你这次去边境有什么收获?肖……他怎么样了?”栎阳绕过白博麟的话题反问到。
“看来你还是最关心他吗?我没去月智!那家伙估计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我只查到安骥城主并不听命于肖羿枫,他应该还是给我朝中人做事,但具体他的党羽是谁我没有查清楚,你要不要换掉她?”
“嗯……暂时不用,边境既然安定,就派人盯着即可。冒然换城主也怕打草惊蛇。”
“那块牌子呢?是何来意?”
“那块牌子是一个古老的部落留下的令牌,好像叫什么丁灵族,那个小国在月智和离莒的一场战争中消失了已经十几年了,我想就算是有这令牌也未必能召集多少人马!”
“原来是这样!”那安骥城主为何要寻这块令牌?她与丁灵族有何渊源?栎阳在心中仍有不解。肖羿枫也表示过很想要那块令牌,看来二人所需的目的不同,还好自己当时没有一冲动便给了他,还一直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