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碰自己,否则身上的伤口被发现,后面还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烦。
栎阳握住傅安睿的手,让他不要再撩拨自己。
“从离莒回来一直没有缓过乏惫,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栎阳翻了个身直接移到床里。
“看来妹妹是真的不喜欢我,就是为了完成先皇的遗愿,才立我为正夫的吧。”
“你不要乱想,我只是还不太适应你我身份的变化。”
“你要维系这后宫的和谐,就必须要做到雨露均沾先皇没有教过你吗?”傅安睿的语气又带着教导一般,这让栎阳很是不悦。
“大胆,现在我是陛下,不要老拿先皇来压我!”
傅安睿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不敬,她已经不是那个围在他身边乖乖听话只求哥哥能帮忙完成老师的课业小姑娘,他是当今帝女,如果再这样不敬下去,早晚有一天,栎阳会厌恶他,可有时他就是不能改掉喜欢命令栎阳的坏习惯。
见栎阳转身后背对着自己,他也只好侧身搂在栎阳的腰间,就这样,栎阳一宿都不敢变换姿势,到了天蒙蒙亮时反倒熟睡起来,她翻了个身平躺过来。
此刻一夜未眠的傅安睿终于借着光线看到熟睡的栎阳的脸庞,白皙细腻,嘴唇上却没有血色,微微松开的衣领从侧面斜看能看到衣襟内有一层层的纱布,纱布上还有已经干透的暗褐色的血迹。
这让傅安睿的心不禁一揪,栎阳受伤了?她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如何受伤的?难道是在离莒受的伤?她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知道?我是等栎阳醒来询问还是要装作全然不知,如果询问想必我们的关系又会有正面的冲突,不如还是暗中调查一番或者问问修远,他定会知道一些。
栎阳动了动身体翻了个身搂住傅安睿,傅安睿只好闭上眼睛,装作不曾醒来什么也不曾见到的样子。
栎阳醒来后见傅安睿还在睡,将自己身上的衣身整理好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陛下您醒了。”听见傅安睿的声音栎阳一个激灵。
“恩,醒了一会儿我们一起用早膳。”
傅安睿也起了身,“我来替陛下更衣吧。”
“不必不必,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你要是还困就多睡一会儿…”
“陛下都起了,臣夫哪有不起之理。”
说着傅安睿也起身,薄透内衫下的守宫砂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