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游手好闲,只得出宫的时候,在藏音阁与轩儿这样开怀过。
阿耀刚刚学会,无论多好的牌都会一不小心变成败者,栎阳玩的开心,在耀头上,手腕上系了许多绳子,夕阳西下,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后栎阳不忍再欺负阿耀。
起身,“差不多该赶路了。”
羽瀚和白将军也跟着起身,上了马车,终于在次日晚间回到了都城。
刚回宫,栎阳便飞奔到母亲的寝殿中。
“母亲,女儿回来了。”
只见栎阳的母亲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母亲此次游玩回来身体怎得这般虚弱,他呢,为何不在你身边守夜?”栎阳质问道。
“他守了我许多日,也很疲倦,这么大年纪了,不比年轻。他是你的从父,不要如此无礼。我这身子不是最近才不好的,在你继位之时我已经甚感不适。”
栎阳从来不知母亲的身子竟然不康,他与肖羿枫大婚之时还如此怪罪于母亲,原来母亲能够为自己铺路的时间不多了,说着栎阳不禁心里一酸。
“母亲催我速回有何重要之事?”
“我刚从离莒回来,想是你要接管这么一个陋习百出,民不聊生的国度,很是困难,修远与我一同回来,这一路我们聊了许多,他对治理离莒很有见解,你明日可以和他好好聊聊。我累了,你这连夜赶路想必也是休息欠佳,快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明日再来见我,咱们母女再好好聊聊。”
见母亲漏出平日里很少的慈祥,那个霸气的帝王之尊的母亲仿佛已是久远的星辰。
栎阳不舍地告别母亲,“明日我再来拜见母亲,女儿告退,母亲好好养病。”
栎阳走在属于自己的宫里,久违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白博麟和羽瀚跟在她的身后,
“太上皇有什么要事吗?”白将军问道。
“母亲身体欠佳。离莒后面还有许多要处理的政事,需要我来主持。”
白将军没有再讲话,一直跟在栎阳身后,还是羽瀚反应快,
“陛下,白将军按规应该住在宫内了,您看…”
栎阳一路上思索母亲的事宜,竟然把白二哥应该住在哪个寝殿的安排给忘记了。
“住在正歆宫吧,”栎阳说道。
白博麟嘴上随没有笑,但眼中的光还是看到有一丝愉悦,这是对他夫位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