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好转?”姜夫人温和地问道。
“陛下腰部受伤,恐要在床上将养数月,所以才不能亲自前来,特派我来抚慰姜家。”
这位姜夫人,温婉憨厚,确有贵族子女的风范,与肖羿枫所说确无太多出入,不像那种唯利是图,对钱财地位极为看重之人。从她个人利益方面来说,他唯一的儿子曾是肖羿枫的左膀右臂,肖羿枫定不会亏待姜夫人,她一个半百之人又无后,大可不必为了钱财做那些有损家族名誉之事,但这个姜尚卿究竟是谁杀的呢?
栎阳正思索着,那位刚才哭得死去活来的妇人扑通跪在了地上,“求王后为我儿洗雪冤屈,将凶手正法!我的儿啊……他还那么年轻……!”
“这位是……”栎阳已经看出是姜尚卿的生母,但还是装作不知的样子。
“王后莫怪,家中儿媳失礼了,这位邢氏他正式家孙尚卿的生母。”姜老太爷说到。
“呕……这位夫人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将小公子好好安葬吧!”
姜老太爷让邢氏退下。
姜夫人为王后敬茶,羽瀚在一旁从身上拿来银针,验了过后才让栎阳喝下。
阿耀瞪大双眼在一旁学着,原来栎阳在外的饮食需要验证是否干净。
姜夫人也没有芥蒂,毕竟王后的身份需要安全的保证。
“姜小公子平日常与什么人接触?”栎阳一边捧起茶杯,一边问道姜夫人。
“回王后,我自从我夫君与长子离去,我便一心向佛,对次子疏于管教,是
孺家之过。”
“原来如此。”姜老太爷此刻身子有些不适,栎阳让丫鬟扶老太爷回房休息,让其他闲杂人等都下去了,阿耀和羽瀚在门口守着。
“姜夫人一句疏于管教也不能推脱掉所有事宜吧,那姜夫人可知陛下的腰伤正式您家次子所为?”栎阳不动声色地盘问着姜夫人,字字威严,栎阳知道这姜夫人自是与此事无关,不过身为姜家当家主母,她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惰于管教,但栎阳相信精明的姜夫人不会一事不知。
“奴家不知,奴家之过,姜家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姜夫人立即跪在地上,表感衷心。
栎阳低下头看向姜夫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与什么人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