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姓秦的,你听到了吗?一会儿掌教就到了,为了圣地的安全,他是不会治我的罪的!哈哈哈哈……”一旁的邢克难登时来了精神,出声讥讽道。
啪!
轰!
“天刑长老?!”
在场的所有弟子都愣了,只见邢克难直接从偏殿中央飞到了门口。
焦狂掸了掸手,道:“老夫有疯魔之症,整个圣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揍你,就当老夫病发了!”
说罢,焦狂冲秦玄感偷偷眨了下眼。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慕容白与朱松匆匆赶到。
“拜见掌教!”
“掌教(慕容)师兄!”秦玄感与焦狂同时说道。
慕容白扫了一眼殿门口已经肿成猪头的邢克难,不禁皱眉道:“两位师弟这么急着唤我前来,有何要事吗?”
焦狂看了秦玄感一眼,沉吟道:“掌教师兄,还是听秦师弟说吧!”
秦玄感随即将刚才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亲眼见到的桩桩件件,巨细无遗地向慕容白说了一遍。
慕容白听后,沉思良久,扭头看了朱松一眼,问道:“按照门规,这邢克难应判何罪?”
“回禀掌教师兄,按门规,戕害同门,杀无赦!”朱松瞥了邢克难一眼,犹豫了一下,终是说道:“然而,邢克难身份特殊,且念其年轻,师弟建议可从轻处罚,不如赦他死罪,让他去镇魔塔待上一百年以示惩戒,如何?”
话音未落,朱松随手一挥,将邢克难脸上的伤瞬时医好了。
焦狂见状,沉声道:“掌教师兄,我也是这个意思,镇魔塔内面壁思过一百年不算轻了,相信他可以借此悔改,重新做人。”
“你们听到了吗?邢克难要被关押一百年!”几个同来的少年忍不住议论起来。
“镇魔塔共有十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心魔坐镇,凡被送进去的人,都要日日夜夜受心魔的折磨,简直生不如死,比一刀杀了他还狠!”
“你同情他?想想,要不是因为他,高湛和胖六能死吗?尤其是胖六,一直在他身边,为他鞍前马后,最后竟然落得这样一个结果!他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就对了!”
“肃静!”焦狂忽然大喝一声,转而看向慢慢起身的邢克难,道:“经我等商议,邢克难戕害同门,理应立即处死,但念你年少无知,从今天开始,就去镇魔塔面壁思过吧,为期一百年!”
“不!我不去,我决不会去的!”邢克难连连摇头道。
“邢克难,我提醒你,这里是天刑殿!不杀你,已算是法外开恩了,你莫要得寸进尺!去与不去,不是你说了算的!”焦狂说罢,一股剑气从体内爆出来。
邢克难万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扭头看向慕容白,出声威胁道:“慕容白,本少爷奉劝你一句,莫要被别人当枪使!放了我,这件事就此作罢,你好我也好,若是不然,嘿嘿……”
“放肆!你竟敢对掌教无礼!”焦狂与朱松异口同声道。
“不然如何?”秦玄感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问道。
“如何?!”邢克难冷笑一声,只见身前一股红烟喷薄而出。
“糟了,他向家族发信号了!”朱松见状,大惊失色。
邢克难向后退了几步,道:“你们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将我处理了吗?别忘了,我可是邢家的二少爷,这颗信号珠是在我进入这里之前,父亲亲自交到我手上的,并嘱咐我,当我遇到危险时,立即捏碎它!家族必然以最快的时间闻讯赶到,你们永恒圣地就等着承受我父母乃至整个家族的怒火吧!”
“掌教师兄,这……这可怎么办呢?”朱松有些惊慌失措。
“莫慌!区区一个邢家,我永恒圣地还承受的起!”慕容白满脸严肃地说道。
“嘴硬!”邢克难讥讽道:“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说!”
“掌